墙,旦让白脸狼知道,哪里还有咱兄弟活路?到头来只怕落个人财两空!”窦占龙缓缓喷出口烟,撂下烟袋锅子,扭头问老索伦:“二哥,你是怎想?”老索伦端起酒碗,口气喝个底朝天,皱着眉头说:“没挖到宝棒槌也还罢,挖出来反倒成勾心债,琢磨路,关东山天灵地宝非同小可,八大皇商接不住,要把它献给朝廷,要……献给白脸狼,换咱条生路。”老索伦是哥儿几个里最蔫儿,从不多说多道,但是城府最深,遇上大事有个决断,等同于海大刀狗头军师,这个念头他琢磨路没敢提,也是窦占龙话问到这儿,他才说出口。海大刀听罢沉吟不决,他世代受着皇恩,吃着皇粮,替皇上守边挖棒槌,大小也当过骁骑校,不是走投无路,怎肯落草为寇?有心把宝棒槌献给皇上,受招安讨个官半职,奈何朝中*臣当道,闭塞圣听,如若给白脸狼献宝,是不是就不用继续躲在深山老林里?
窦占龙瞧出海大刀动这心思,当即冷笑声:“献宝……嘿嘿……”海大刀莫名其妙:“老四,你啥意思?”窦占龙抬鞋底子磕灭烟袋锅子,猛地拍桌子,指着三个山匪鼻子骂道:“窦占龙怎错翻眼皮,结下你们这等兄弟?亏你们也是刀头舔血汉子,白脸狼杀多少人?你们仨,还有跟着你们亡命山林众弟兄,谁家没几口人死在他刀下?你们是傻?是迷?还是?竟以为把宝棒槌献给白脸狼,就能保得命?告诉你们,他得宝,照样会把咱们刀刀斩尽刃刃诛绝!谁要献宝谁去,以后别拿当兄弟,姓窦高攀不起,咱大路朝天,各走边,到死不相往来!”
三个山匪面面相觑,窦占龙在四兄弟中岁数最小,又是做买卖行商出身,待人接物向客客气气,对他们三个结拜兄长更是恭敬有加,怎突然发这大火?不过那番话也当真说到他们心里去,老索伦羞愧难当,吭哧瘪肚地无言以对,只得以酒遮脸,碗碗往下灌。海大刀是当大哥,棒槌还没卖就闹个兄弟反目,这是图什?忙站起来打圆场:“老兄弟说对,在座有个是个,哪个跟白脸狼没仇?不过老二说也没错,咱兄弟势单力孤斗不过他,白脸狼在关外财势不小,手下鹰犬极众,又有口宝刀护身,谁近得他?”小钉子恨恨地说:“不是刨棒槌穷哥们儿怕死,真能宰白脸狼,头个舍这条命,怎奈他刀太厉害,舍命也是白搭!”老索伦也咬着后槽牙说:“如若没有那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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