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地狱受难日般倒霉生日过後,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个月。以良好心理素质和自恢复能力,如今又是生龙活虎,尾活龙。该忘已经忘光,看到骆邵恭也能保持平静,早上出门时候还跟他坐同辆车呢。
这大概就是神经大条好处吧。
既没有彻底堕落也没有伤心欲绝,重新过著正常人生活,看来人生中最重要高中生涯可以平安度过。当然,如果这段
“你烦不烦啊?!”索性把推开他,走出去。
“哥,有个东西要给你。”
虽然发誓过今天之内绝对不再理睬他,还是忍不住转过身。
“这个,想你用得著。”躺在他手心里,分明是支外用药膏。
後脑勺阵抽搐冰凉,几个小时前努力要忘记东西下子全挤进脑子里,胀得大脑要裂开般隐隐作痛。
坐在桌子上撕条面包索然无味地嚼著,有气无力。
“哥哥。”自由自在
突如其来声音吓大跳,差点被大块面包噎住。
“干什麽?”尽量面无表情地对著站在门口人影。
该死那家夥只是木头样站著,不说话。
想起早上爬起来穿衣服时候,大腿上粘著那些……
“恶────”控制不住捂住嘴,冲回房间里脚踢上门。
“小友,你又怎麽?”
“做菜没那麽恶心吧?你这孩子,真是点也不讨人喜欢!”
低著头坐在地板上,好容易才忍住眼泪。
“去死吧你!”把抓起药膏,狠狠摔在他脸上,顺势又给他个耳光。他往後踉跄步,脸完全淹没在黑暗里。
恨得几乎失去理智,低低又咒骂句,才转身重重地走回卧室。
真是倒霉透顶十六岁。
“邵友,有人找你!”
“啊?”双目无神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
现在有点无法忍耐和他这麽近距离地在同个小空间里相处,决定带著面包回房间去。
偏偏他动不动堵在门口,看走过去,也没有半点要自动让路意思。
“让开。”
“……”
抬眼瞪他。厨房灯没开,只有外面照进来淡淡月光而已,他脸上大片模糊阴影。
傻瓜,你又不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不用那麽介意。
反正也不会有下次,忘就好。就当被狗咬口。
可是为什麽,会是孪生弟弟?小时候……不,直到昨天为止,其实还是暗暗疼爱著弟弟?
骆邵恭,你太让失望。
晚饭没吃,半夜饿得难受,爬起来到厨房冰箱里找东西来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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