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漠都快架不住他,男人像濒死动物突然还被剥皮般,疼疯地激烈挣扎,状若疯狂。
「楚漠,你别拦他。」楚漠只松手,男人就没头没脑地用全身向前撞上去,他对任宁远切攻击都没有章法,那种仇恨难以形容,好像把他自己也起毁都远远不够。
任宁远制住他双手双脚,他就不顾切用头用脸去撞,磕出鼻血,也全然没觉得痛似。
任宁远正要开口,被猛然撞下巴,咬到舌头,闷哼声松手去捂嘴,腹部就又挨重重拳,而后又是两脚,往后扶住桌子才站稳。那混乱殴打竟然也差点将他击倒。
男人两眼通红,头发也乱,看起来神情可怖,抓到桌上把水果刀,就想也不想地乱刺。
闯进这个真实世界来。
那些真实他没能耐承受得。
「真,明天就会走,行李都收拾好,回去就不再回来,真……」他不追究,他知难而退。
什样欺骗和秘密都没关系,只求别让他知道就好。
只要让他能维持着憧憬带着女儿过完余生,他只要个能让他活下去假象,他什都不敢奢求。
楚漠眼见形势失控,忙抓住他手腕,从背后制住他。
「曲同秋你冷静点!宁远上你,是他失误,但他花许多心思补偿你。杨妙事你也不能都怪宁远,谁会想到你会认真,还想结婚?你们结婚,宁远给不少钱安置,不然你以为她嫁妆是从哪里来?」是,任宁远给过他恩惠。
这些恩赐就买他生。像买条狗。
曲同秋发狂地挣扎
任宁远盯他会儿:「是。是和杨妙发生过关系。」他像被打枪样,剧烈抖下,而后直挺挺地僵硬。过许久才打着颤大口大口喘气,眼睛都直。
在曲同秋身体动起来之前,楚漠架住他:「你冷静点,别激动!事情不是你想那样,宁远碰她是在她变成你老婆之前。那时候杨妙就是个舞女,这事本来没什大不,不能怪他。」曲同秋像害热病样牙齿咯咯响:「那为什、为什要把她……」任宁远脸上没什表情,只有声音变得低沉:「没料到后来。只是想补偿你。」曲同秋哆嗦着说:「补偿……什?」高大男人脸有半在阴影里,明暗不定。
漫长沉默中,楚漠也只闭上嘴巴,不出声。
「同秋。」「……」「当年那个人,是。」曲同秋有些惶恐又茫然地看着他。
任宁远第次像哄着他似,放软声音说:「很抱歉,伤你。」曲同秋突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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