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同秋有些拘谨,要笑又不知该怎笑似,冲着他傻半天。
任宁远微微皱眉:「有事?」曲同秋时又舌头打结地说不出什来,任宁远便不再理他,径自在前面走,曲同秋也就赶紧跟在他身后。
到公寓房间门口,任宁远停下来,转头看他,挑挑眉:「不会请人进来。现在不说你就回去吧。」曲同秋又是尴尬,又是紧张,副卑躬屈膝模样。
「老大,上次是失言。时胡涂,就乱说话。想明白,色情业也是合理存在,总有那些人需要排遣寂寞什……」任宁远表情沉静,没说话,只听他唠唠叨叨:「人都有色欲,这也算是种疏浚途径,减少性犯罪之类……」任宁远若有所思地望着地面,不愠不火。
「老大,你也就是个普通生意人。理解。」任宁远「嗯」声。
茶楼里还是轻微喧闹,窗外蝉鸣声也越发热闹,而两人桌上片安静。
曲同秋仍然维持着方才激动姿势,只是脸部抽搐,僵硬已经不足以形容。
任宁远倒是没什特别表示,继续平静地低头继续喝茶,还吃个点心。
待到任宁远将点心吃得干净,石化曲同秋突然解冻般,跳起来就往外跑。任宁远刚要开口,他已经「哗啦」绊倒椅子,摔个狗吃屎。
动静太大,茶楼里众人都惊讶地瞧着他,服务生打算过去搀他,却见他上发条般又迅速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出去,都爆笑出声。
曲同秋眼巴巴看他,「那,们算和解?」任宁远并不回答,过会儿突然说:「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嗯?」「那家店,做是同性恋生意。」曲同秋这回「噌」地下跳起来,脸色发白。任宁远看着他跌跌撞撞,冲进电梯时候好像还栽个跟头,心想早知道就次把他吓完好。
任宁远也没进家门,个老朋友来电话把他叫走。那朋友也是Nar大股东,只是
只有任宁远没被逗笑,静静又喝杯茶。而后打通电话留言给曲同秋。
「你不必担心,房子不是卖身钱买,不嫌脏就住着吧。」随后便结帐,也不坐车,步行着回自己公寓。
这日任宁远又去老地方饮早茶,他这方面喜好很老派。如果条件允许,他比较喜欢在家里看着早报,吃爱人做早点。
只是会给他做饭人还不知道在哪里,他又不肯用佣人,被陌生人侵入生活空间感觉太不舒服。
吃完东西,从茶楼下来,突然听得有人在后面喊:「老大。」任宁远停下脚步,转头看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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