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暗叫糟糕,但晕头晕脑,爬不起来。
结果那早上课都旷掉,不管其它舍友怎叫他催他,他都动不。大家只当他嗜睡,也便各自纷纷出门。
睡到下午他才觉得状态好些,慢慢爬起床,晕沉着洗漱,拿水壶装白开水,带些干粮,背好书包,打算出去上课。
下午修是公共课,整个科系新生聚在大型教室同上课。曲同秋晃晃悠悠地进去,教室已经差不多满,但仍然能眼就在人群里发现那醒目三人组。
庄维旁边紧挨着坐着脸殷勤楚漠,楚漠旁边是神情悠然地翻杂志任宁远,再旁边还有个空位。
任宁远也看见他,朝他笑笑。曲同秋不自觉地就像颗被磁铁吸住图钉样,步挪靠过去。
任宁远抬起眼睛,微笑:「要坐这里?」曲同秋简直受宠若惊,应声便赶紧在他身边坐下。
「早上怎没看到你。」曲同秋越发受宠若惊,在回答之前便点头哈腰,半天才恭敬道:「对不起,睡过头……」任宁远笑笑:「听说你感冒?」曲同秋迭声:「是是是……」任宁远被他紧张模样逗乐:「你不用怕,没吃到早点也不会打你。还有,感冒也不要掉以轻心,这个药给你吃。」曲同秋受宠若惊指数在本日达到最高点,双手接过药,几乎都要哆嗦。
这种不胜惶恐气场太过强大,连庄维都隔着两个男人朝他抛来个受不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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