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麽时候不见?
陆风找到,直不停地对说话,可只能看得见他嘴巴在动,却分辨不出他在说什麽。
有瞬间甚至有点疑惑这个人是谁。
“小辰,你有没有听见在说什麽?你妈妈已经去世,你也不要太难过……你跟回去,现在没有人会阻碍们……”
……对,是他,这个人,害得亦晨……害得妈……
扶她上床,喂她吃药,给她盖好被子时候,她突然自言自语。
“不会,秦朗在东京替他找到医生……”又次重复这几天来反复安慰弟弟用话。
她不知道听到没有,木然地看看窗户,又看看:“你是小辰吧。”
“是啊,妈。”忍著眼泪。
“你怎麽这麽瘦……”
股冰冷东西从脚底下冒起来,让阵阵发抖。
“明天是最後限期,得去美国把事情都交代好……什麽都不要,以後只跟你在起,好不好?你乖乖在这里等,不要乱跑,你等回来接你,……”
目光空洞地看著他脸。
在起?现在们在起?
你以为……们能回得去?
这是她对说,最後句话。
个晚上睡得全身热阵冷阵,直发抖,天亮去叫母亲起床,她面朝里躺著,没有理。
“妈?”哭著去摇晃她,她已经僵直。
直到办完丧事,都混沌著没有真实感觉,觉得更像个没有逻辑快节奏黑白梦。母亲过世,弟弟腿残……这些事,是发生在身上吗?
跑起来从来追不上弟弟,在台上奔跑著挥舞他弟弟,得意洋洋跟说考驾照弟弟……还有……天个电话著们回家妈妈,唠唠叨叨替织毛衣妈妈,每次出门都要站在阳台上看著过马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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