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小心。”
总觉得秦朗看眼神有些怪。
难道他也是GAY?
唔……随便想想,也不用就道雷下来吧!
鬼天气。
常吧?
他副受侮辱样子:“这麽客气?好好,你如果真觉得是大恩话,那大恩不言谢,你记在心里也就好!”想想又补充:““实在你要觉得非谢不可,也不要你以身相许,请喝杯也就好!”
有,有男人会轻易对他以身相许吗?
坐下来喝酒,这个奇怪家夥开始滔滔不绝。他居然在跟聊天文地理耶,这是和人搭讪该用话题吗?忍不住又多打量他两眼,很年轻,
也很阳光俊朗,那晚醉得模糊不清会觉得他像陆风,现在认真比较,像大概也只是轮廓……还有xing别吧。他眉眼都是飞扬活跃形状,完全不同与陆风冷傲,话也要命多,根本插不上两句,陆风在不熟悉人面前根本不开口。观察半天,得出结论,这种哪里都吃得开长相和什麽人都搭得上xing格,归总起来就是四个字:花花公子。
他不知道在心里已经给他贴上这个商标,依旧很认真地在讲火山和地震形成。
真可怜,他是怕自己停就会冷场吧,这是个比较天真善良点花花公子。怕再坐下去他连物种起源都要拖出来救命,喝完最後口酒就索xing站起来:“秦朗,你陪这麽久,说这麽多话现在舒服多!”然後抓起外套就要走。
哪知道还是喝多,站脚底就有点虚,摇两下。
他把扶住:“喝这麽多你行吗?要不要开车送你?”
“不用不用。”在另个男人怀里感觉还是有点不自在,挣扎出来,“叫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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