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还是握著手里那个沾满血的破啤酒瓶,脸色冷硬如铁。他抬头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两张脸上都是凄惶的绝望。
那是1998年夏天要来不来的时候。我15岁,陆风19岁。
需要承受的,远远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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