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像老朋友,随便问问。”
“是嘛,”老板打量着面前看便知非富即贵男人,热心地,“大概是看错吧。”
“那家西饼屋在哪里?”
“哎哟,这可不好说,”老板想想,“那家店位置还挺偏,说您也记不住。”
“麻烦你。”
谢炎也注意到他们在看东西,楼下对面似乎是家儿童餐饮店,室内可能相当温暖,玻璃上结层不薄水雾,屋子里有人在窗户上用手指画出些图案。
虽然简单但很有趣,歪歪扭扭树木,有些怪异动物,大概是某个大人为逗那些小孩子开心而信手画。动作停下来,图案就会慢慢模糊,再朦胧成片,之后便有新图案取而代之。那个人兴致勃勃地画个不停,难得有心情享受份悠闲过路人就稍微停下步子,等下只浣熊或者兔子出现。
谢炎看几分钟,在兔子长出浣熊尾巴时候不自觉微笑下,可却觉得很压抑,也许是天气关系,心里沉甸甸,又湿又冷。
似乎也有过这种坐在暖气前面,等着那个温顺少年忙忙碌碌在窗户上涂涂画画冬天,只不过已经是十几年前。
作画人似乎停下来,对面窗户渐渐又恢复成不甚透明片,谢炎继续等会儿,也觉得无趣,正要转回视线,不经意地看到有人从那店里走出来,进门口停着辆小小糕点店送货车。
“哎,怕也不清楚,”老板挠挠头,“这样吧,他过会还要再来趟,补送些东西顺便收个帐,您要有时间就等那时候再看看。”
不知想到什,他又暧昧地笑,“看您多半是认错。他那样子……哎,您看到他就知道。”
谢炎让陪同人先回去,自己个人坐在店里,象征性地叫点东西。他那高大,在群小孩子当中分外显眼,弄得其他人都好奇地抬头看他,索性选个角落避开眼光。
谢炎猛地站起来,动作仓促得差点连面前酒杯都打翻。
其实没什,只是不清楚瞥,注意到是个清瘦人影而已,其他什也没看见。他没法解释那瞬间紧张,也并不认为那定会是舒念,但想清楚之前人已经冲下楼,追出去。
车早就开走,谢炎站在空掉位置上,有点确认不方向地张望着踌躇会儿,最后走进店里。
“请问刚才出来那个男人是谁?”
尽管发问得莫名其妙,老板还是迅速明白他意思:“哦,你是说来送货那个吗?美味西饼屋员工啊,做好久,这里大家都认识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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