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念怔,笑笑,“这个……不大合适吧……”
“哦……已经找到别工作吗?”
“没……”舒念不大好意思,总不能说这段时间
“带两瓶红酒回去。”
“哦……”
两人隔得不远,似乎又能闻到他身上混著淡淡香水男性气息,甚至好象连剃须水清淡味道也感觉得出来,舒念知道这是自己感官条件反射,因为对这个男人实在太熟悉,但再熟悉也是过去事,现在中间隔著三步距离,像没什麽交情朋友样小心翼翼地打著招呼。那麽多年亦步亦趋地伺候著他而积累下来深厚东西,都被埋藏起来等著遗忘。
“现在……还好吧?”
“恩。”
晚餐食材。柯洛还在长身体,营养均衡很重要,反正他有是时间,刚好认真想想菜色搭配。顺手还拿几盒酸奶,等下饭後逼柯洛喝下去,对肠胃有好处……
对,就是这样,满脑子想著柯洛,塞满到没有任何角落可以留给那个男人,时间长可能就不会再觉得痛。
谢炎是他从小时候开始抱著个遥不可及梦想,就像大多数人儿时理想样不切实际。区别只在於,般人稍微懂事以後就明白能梦想只不过是梦想而已,而他却傻气地坚持到现在。
年轻时候还有不负责任做梦权利,而经历那麽多,到这个年纪,就不该再认不清现实。
他不能再奢侈地整天想著谢炎,奢望著爱情啊幸福啊之类。
“那天……真是对不起。”
舒念搓下手,尴尬起来:“啊……没关系。”
这个话题像是在揭他短处。
他直觉得,谢炎对他坦率得毫不设防,而自己在性向方面隐瞒,和作为同性竟偷偷摸摸对谢炎抱有难以启齿企图,是种类似背叛冒犯,而和同性有过情事,更让他在谢炎面前更觉得自卑和局促。
“那……要……回来上班吗?”
做梦时限已经到,他空白地做十八年,也该做够。从现在开始就得停止。不再是个热烈爱著他那英气骄傲少爷傻男人,而是个认真照顾著孤独伶仃柯洛好“父亲”。
结过帐拎著几个大袋子走过收银台,通道走到半,迎面而来男人让他迟疑又尴尬地放慢步子,那男人也有些踌躇起来,两人在离对方还有三步远地方都犹豫地停住。
时间两个人面对面站著,不好对视,无话可说,也没想到该让路让对方通过,很不自在地堵在通道里,难堪异常。
还是谢炎先开口,客套又含糊地:“买这麽多东西啊。”
“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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