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耳鸣得厉害，只看得到柯洛嘴巴在动，听起来却是含糊
片。柯洛并不回答他，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抿紧嘴唇，用膝盖牢牢压住他
双腿，动作粗,bao地把他毛衣把扯上去。
舒念哪有力气制止，毛衣从头上被完全脱掉时短短几秒锺窒息让他更是苍白著脸好久才喘过气来。
“柯洛，你干什麽……”贴身衬衫也被大力扯开，他当然知道柯洛在干什麽，只是不敢相信。惶急地推拒著，却点用处也没有，屋子里虽然有暖气，上身完全赤裸时候他还是怕冷地起
身鸡皮疙瘩。
“柯洛，你不要乱来……”皮带也被解开，他本能地费力地挣扎著想护住自己，手指痉挛地紧扣著，“你不要乱来……”
。
“柯洛，你好好再想想看，”他半绝望地，“可能不是那样，你根本没有喜欢男人，只是因为
对你好，所以造成那种错觉对不对？你只是把当成长辈来看……那不是爱情，是你弄错。是吧？你好好想清楚，别再说什麽喜欢不喜欢。要是……要是以前做什麽会误导你事，你别介意……是叔叔不好……”
“柯洛，你这麽懂事，你能明白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对不对？喜欢男人没什麽好……你应该交女朋友……是不是因为叔叔直都没有女朋友，你就学著也不和女孩子交往？你和不样，你这麽年轻这麽好……会找到很好女朋友，你……”
柯洛露出伤心又恼怒神色，低下头又想吻住他，堵住他混乱唠唠絮絮。舒念忙把推开，慌张地要爬起来：“先回去……以後……们不要再见面，就这样吧……”
柯洛脸色下子变得苍白：“你讨厌？”
换成平时，就算柯洛再怎麽年
“不是……”舒念片混乱，“只是们不要再来往会比较好……你早就不该认识……”
“你不想见？”柯洛声音隐约激动起来，“你明明说过无论发生什麽你都不会离开！你骗！”
“对不起……”舒念茫然地，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哪件事而道歉，影响他或者是拒绝为他负责，“是为你好……以後别来见……也不会找你，到此为止吧……你也长大，可以独立，以後不用陪著你，所以……”
“你骗……”柯洛绝望又恼怒地，“你说不会离开，连你都骗……”
眼前突然晃，舒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重重压在沙发上，本来就病得站不直，身体过大摇晃幅度更让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著晕眩半天才能看清眼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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