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站起来,谢炎就冒冒失失出现在楼梯口,酒气熏天,怀里还搂著个女孩子。
舒念这惊非同小可。谢炎虽然在外面胡来,却从不会把人带回家。他还是第次要这麽直接看到谢炎跟人胡闹……有些不知所措。
“看什麽看?!”喝醉谢炎比平时
翻著翻著,突然又想起今天在公司里和那有著文学硕士学位秘书说起普鲁斯特时对话。
“啊,你说是那个不道德男人?”
“……什,什麽叫不道德?”
“你不知道吗?他和男仆发生过关系。是个同性恋啊。”
“同性恋和道德不道德没有关系,只是荷尔蒙缘故……而且十个人里就有个是同性恋或者双性恋,并没有什麽希奇……”
事情似乎比他想象要好些,虽然也似乎没好到哪里去。
本来以为是被判死刑,但是现在看起来,也许只是死缓。
谢炎虽然几天都不大搭理他,连目光相对都尽量避免,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明显厌恶,有天早上甚至还叫他泡份红茶。舒念总算没那麽绝望,他原本要求就不多。
可是谢炎却开始频繁夜不归宿。
谢炎从来不是用下半身思考人,虽然算不上自制,但因为他眼高於顶,挑剔异常,能看得上眼女人少之又少,再加上严重洁癖,又有点完美主义倾向,当然不可能做种马,私生活在那群世家子弟里算是少有清白。
他在辩驳时候太过激动,把秘书吓跳。虽然自己也注意到,但是就是控制不住。
不道德。
舒念有点疲惫地揉揉眉心,合上书想回房间休息,却听到楼梯上凌乱脚步声。
谢炎居然回来。还以为今晚他也定会在外面过夜。
这个时候也不好叫醒佣人给他做夜宵,他要是肚子饿话,还是自己下厨准备点东西吧。
然而就是这样谢炎,近来却总忙著和各式各样美女约会,然後带著脸压抑烦躁回家。
舒念虽然觉得这样不好,可谢烽夫妇刚去法国,短期不会回来,其实就算他们在,谢炎也不见得会理睬他们。
而他自己更是完全没有向谢炎说教资格。
事实上连说话机会都不太多。
晚上在家,坐在客厅里翻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要说起来,这样部长达七卷作品,没有激动人心情节,没有连贯性,甚至没有进展,高潮,和结局,还无规律地夹杂著突如其来感想,议论,抒情,换成般人估计早看不下去,但是舒念本来就是耐心好得出奇人,边看边不抱希望地等谢炎回来,个晚上就这麽静悄悄地打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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