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二话不说,会起拳头就砸过去。
唐奕川冷不防挨拳头,往后退步,周扬趁势闯进屋里。他眼尖,眼就看见客厅茶几上只黑色绒面、造型独特戒盒——大理石茶几光可鉴人,上头除那只戒盒就空无物,可以想象唐奕川方才就坐在沙发上拿着这东西反复把玩。
周扬伸手就去夺那戒盒,愈发情绪激动地嘶吼道:“老婆东西怎在你手里?!”
唐奕川抢先步将那戒盒夺在自己手里,然后迅速连出三拳,直接把周扬干倒在地。
唐奕川从这儿得知周扬来目,表示自己确实早知道邹莹想离婚,因为她来找过他,想让检察院监督公安立案,告周扬重婚。
不就能男女通吃?”听周扬说,邹莹回去就收拾东西,带着两个孩子从家里搬走。他亲眼看见是唐奕川开车来接,于是越发记恨上。
连连摇头,说唐奕川跟不样,半路出家,还有挽救余地,他是天生,从头弯到脚趾头,对女人铁定不感兴趣。
周扬还是不信,觉得以邹莹魅力,再弯男人也能给他掰直,所以又口气灌下大杯,骂骂咧咧地准备去找唐奕川算账。他认为,十来年感情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定是那姓唐挑唆。
从那天两人表现来看,唐奕川是不是始作俑者还不好说,但他肯定是知情。好兄弟正饱受失婚之苦,不能表现太过偏袒,再说也没这偏袒立场,只能变着法儿劝,说人家又升官,没事儿别找领导麻烦。
“副厅算个屁,老子跟骆总理还个桌吃过饭呢。”此刻周扬怒发冲冠,摇摇晃晃就往门外走,“你们都怕他,可不怕,今天就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告诉
怕这小子酒后惹事儿,只能追过去,临出门前,止步问Timmy,喝醉那天是不是他找唐奕川。
然而Timmy爽快否认。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中玻璃酒杯,用鼻腔发声,醋意满满地说,没呢,找人还没到呢,那位冰山大美人就把你截走。
个奇怪念头纵即逝,赶不及深想,返身去追周扬。
周扬打车直奔唐奕川住处,估摸眼下酒劲完全冲头顶,他连电梯都不稀得等,蹭蹭蹭跑着上楼。他来到唐奕川门口,抬手就擂门:“姓唐,你他妈给滚出来!”架势颇像雪姨。
不会儿,唐奕川开门,衬衣扣子半没扣,居家唐处不比庭上看着拒人千里,但脸上依然股森然之气。唐奕川高出周扬大半个头,居高临下这看着:“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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