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已经丧失殆尽,但嘴还闲着,对他声嘶力竭地喊起来,你少鸡巴装蒜,这就是吸d!你他妈要不现在就给戒,要不直接去找你们院方检察长谈!
冲唐奕川通乱吼,什词儿粗俗就骂什,唐奕川始终伏在身上,以全身重量将压制,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间,他腾出手抬掰起下巴,在来得及反应之前,覆上他嘴唇。
他舌头强势侵入,将舌间还没化尽药片送入口腔。
这才明白过来,这厮分明就是故意诱导相信他在嗑药。
这就是薄荷片。
面露丝痛苦之色,刚筑起防线瞬间瓦解。
强忍着不失分寸,以尽可能温柔语气小心试探,问他到底在用什药,安定还是曲马多?
没想到唐奕川睁眼,斜斜瞟,振振有词:“三甲医院处方,不用你管。”
怒火升腾,脚踩下刹车,还没停稳就下车,打开唐奕川那边车门,把拽他出来。
二话不说就朝他抡拳头。俩身高相仿,体型相似,真发起狠来谁也占不到对方便宜,然而唐奕川竟没还手。他似任由发泄般,每拳都被砸得踉跄数步,始终沉默应对。
都说情到深处无怨尤,但没这大方。记忆回到十三年前,彼时被蒙在局中,对唐奕川突然离开充满不解与怨恨,这些情绪直闷憋在心里,经年累月地壅积、发酵,都他妈沤烂。
连挨三拳之后唐奕川似乎力竭而倒,他半跪在地,低着头,双手抱臂,上身不住颤抖。从没见过这脆弱唐奕川,时心疼又心软,叹着气走上前,想将他搂进怀里。
没想到这小子根本就是装死。当卸尽防备来到他身前,他忽然头抬,眼角寒光闪,朝脸面狠出拳。
反应迅速扭头就躲,结果恰被唐奕川拳砸中太阳穴,砸得头晕眼花,两耳轰鸣,登时站都站不住。
唐奕川倾身压上来,俩在地上滚遭,由于刚才受那拳太过猛烈,毫无悬念地被他压在身下——唐奕川伤势也不轻,眉角开裂,鲜血滴滴打在脸上,湿黏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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