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路都不正经虞少艾总算摆正颜色,眼里漏出点期许光亮。
“可以。”虞仲夜微点头。
“有人说副歌旋律不好记,还担心呢。”虽说膈应老子是件莫名开心事儿,但直到虞仲夜点头他才轻吁口气,这简单两个字,算是这个男人能给予最高褒奖。
虞仲夜问:“需要跟东亚那边打声招呼吗?”
虞少艾口拒绝,斩钉截铁:“虞仲夜儿子只靠自己。”
别喝。”
虞仲夜却拍拍刑鸣拦着自己手,望着儿子说:“难得少艾肯跟坐这桌,怎也得喝两杯。”??
晚风习习,菜香飘飘,大棚底下人声鼎沸。等主菜时候,虞仲夜问儿子,自己在外面个人住,习不习惯。
尾音压得很低,点听不出是疑问句,本来,虞少艾幼年出国,先是寄人篱下,再是孤身漂泊,成年之后再照料自己显然不是难事。只是说话者神态语气太过轻描淡写,这关心也就显得毫无诚意。
“还行吧,现在住刑鸣原来住地方,有时他下课晚,也过来睡。”刑鸣和房东签是长租,租金早已交齐,概不退还,刑鸣搬进虞宅之后觉得自己房子空着也很可惜。正巧虞少艾眼下也不住洪家,正寻寻觅觅件新房,就暂时让他来住。
虞仲夜眼帘低,伸手替虞少艾把眼前酒杯斟满,又回过来给自己倒半杯。托起酒杯,老子居然轻笑着敬儿子:“等你好消息。”
虞仲夜又看刑鸣眼,笑笑道:“你们关系倒好。”
“岂止好啊,简直太好。”虞少艾朝虞仲夜耸肩膀,又冲刑鸣挤眼睛,故意说,“们才是同龄人,你跟刑鸣都有代沟。”见眼前两个男人都不出声,虞少艾将张笑眯眯脸凑到刑鸣跟前,喊他声:“是不是,小刑老师?”
这小子简直不安好心,每个字都透出挑事儿嫌疑,刑鸣冷脸推把虞少艾,忙于撇清自己与这小子关系:“跟你不熟。”
“这话怎说?”虞少艾挑眉笑,笑得愈发花哨勾人,“头回见面就差点亲上,出差时候又摸没摸?抱没抱?你前前后后连胸带屁股都看,还说跟不熟?”
刑鸣眼射飞刀,试图制止虞少艾胡言乱语,虞仲夜倒没多余反应,对儿子说:“你参加比赛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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