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道:“向环保部门反映过这个问题,但地方z.府不作为,还直阻挠进行调查。工作被停,还被人不止次地恐吓过,这条腿就是那个时候瘸。”
虞少艾不解,插嘴问:“为什?”
高峰道:“这里近两年才富起来,你们要早些时候来,街上定看不见这多豪车。因为污染企业同时带来经济增长,地方z.府为求政绩,环境污染是个次要问题。”说到这里,高峰眉头皱得更紧:“能富起来是好事,但也不能以牺牲们下代人健康为代价吧。以前这方面查得不严,不过,新修订《环境保护法》实施之后,企业偷排可是会追究刑责。这些污染企业也变得十分狡猾,你若上门去查,根本查不出什东西。也是不明白,宁可冒着被抓包判刑风险费尽心思地偷排,为什不愿意好好治污呢。”
刑鸣冷冷勾嘴角,有什不明白,总有那些人,视利益为亲娘,视人命为草芥。
刑鸣留高峰联系方式,决定实地考察以后再与他联系。他送他出门,与他并肩而行,走在闽北地区略带寒意风里。他夸他句,你有点像《永不妥协》里朱莉娅·罗伯茨。
绍说叫高峰,是当地地质研究所位公务员,只不过目前被停职。
虞少艾看这人刚进门时帽子口罩全副武装,有点好笑地说:“看你不像公务员,倒像个做贼。”
高峰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总有人盯着,不藏严实不行。”
刑鸣问:“为什有人盯着你?”
高峰道:“昨天在县z.府大院门口看见你们,知道你们是明珠台记者。其实山魈什是以讹传讹,但孩子们发病是确确实实。知道真实病因是什。”
高峰没看过这片儿,不解何意,倒似突然想起什,他从刑鸣手里拿回自己笔记本,快速翻至某页,指着上头张图对他说,他明察暗访无数次,总
刑鸣问他:“你觉得是什原因?”
高峰挺有把握地说:“污染。”
这地方景色宜人,天碧蓝,水湛清,刑鸣表现得十分谨慎:“你有证据吗?”
“有。”高峰特别郑重地点着头说,“污染源就是家叫康瑞制药厂,非法排污造成地下水污染,孩子抵抗力不如成人,所以先步发病,其实也有不少成年人出现不同程度脊髓损伤与脑损伤,这里都有记录。”高峰从兜里掏出个本子,详细记录每户因生化制剂污染感染致病居民,竟有近百人之众。
刑鸣页页翻看过去:“你个人默默调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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