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像是听而不闻,潦草地“嗯”声就算答应。但人看着实在不妙。虞仲夜喘息愈发粗重,浑身肌肉都绷得极紧,刑鸣后背贴着他胸膛,隔着层衣衫,竟也能感到自己被那惊人体温烫着。
刑鸣终于意识到虞仲夜不对劲,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去医院检查……”虞台长显是讳疾忌医,刑鸣根本挣脱不他强力,有些急:“至少……让去给你找点止疼药吧……”
虞仲夜扭过刑鸣脸,以自己唇贴上他唇。起先只是四片唇瓣贴合起,轻柔摩擦,随后虞仲夜舌头深入,搅动,把刑鸣那点欲望全勾出来。
虞仲夜说,你是止疼。
最后虞台长还是拗不过自己小情人,去医院做检查。检查报告得出结论,头疼病因是良性脑瘤,发现还算及时,但也需要先留院观察几日,再确定进步治疗方案。
鸣在书房外徘徊半晌才推门进去。他心里隐隐已有预感,但又实在不愿意把它坐实。
他刚刚死里逃生,也刚刚获得爱情,他已经决定从长计议父亲案子,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与盛域那方起任何冲突。
古有忠孝两难全,而如今,公义与爱情,为什偏要他刑鸣舍弃方。
虞仲夜和秘书通话已经结束,正仰靠在沙发上,扶着额头养神。
书房里烟雾缭绕,虞仲夜手里也夹着支。他拿烟手微微发抖,手臂上爆出虬结青筋。
普仁医院高干病房里,虞少艾来,骆优来,廖家姐弟都来。
虞少艾急切,骆优更急切,廖家姐弟倒是没那急切,但碍于人情世故,装也得装出忧心忡忡样子。群人把还算宽敞病房围得水泄不通,只有刑鸣在人群之外游离着,踯躅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又该以什样身份进去。
直到虞仲夜
刑鸣记得虞仲夜说过,烟是用来止疼。
他早知道虞仲夜经常头疼,明珠台台长日理万机,只是近来这头疼发作得愈发频繁,难免让他个医学生产生不好联想。
刑鸣放轻步子靠近虞仲夜,伸手轻轻按上他额角:“头还很疼吗?”
然而虞仲夜把抓着他手腕,将他带进怀里,牢牢摁坐在自己腿上。
虞仲夜搂他很紧,埋脸于他颈窝,连绵而滚烫吻,顺着他脖子修长线条路印向他胸口。刑鸣又犯以前常犯毛病,借情事谈公事,他叽叽咕咕说些,大意是希望虞仲夜若认识疾控中心朋友,能帮崔氏父子做个鉴定。他想,以明珠台台长广阔人脉,定比崔氏父子自己瞎摸瞎撞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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