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恼是以这老狐狸精明,分明看懂他情绪,却仍视而不见晾着不管,只问:“那天晚上找什事情?”
“需要笔钱。”这几天忙着待客忙着节目忙着享乐,唯独把最重要事情给忘。
虞仲夜问:“多少。”
“三五十万吧。”刑鸣想想说,“多退少补。”
舞,没想到虞仲夜却并不看好这次专题。他说,你再想想。
“恋童癖是终身不可逆,即使是最崇尚人权与自由美国,对恋童癖罪犯打击都十分严厉,每个州都有自己‘梅根法案’,俄勒冈州规定侵害儿童性犯罪者必须在窗户上贴出醒目记号,佛罗里达州规定这类性犯罪者若获释必须强制终身佩戴电子监视器……”即使对方是台长他也要据理争,刑鸣说,“有足够证据与数据显示国内留守儿童遭遇性侵害人数非常庞大,而在性污名化中国内地,大多数受害家庭宁可选择沉默……”
聪明人大多记性好。刑鸣性格里那些冷酷东西随记忆并冒出来,对于性犯罪者,他在这个系列专题第期就划清界限表明立场,他是深恶痛绝。刑鸣自己知道这可能跟他不光彩家庭背景有关,比起那些对性犯罪者及其家属充满敌意围观路人,他更厌恶那些控制不住动物本能人类渣滓。
他花超过十年时间,活得光宗耀祖活成青年表率,无非是想证明,并不与你们这些人渣为伍。
虞仲夜摸摸刑鸣头发,有点爱怜地说,矫枉过正,你把太多自己情绪带进工作里。
刑鸣突然别扭地推开虞仲夜手。他不喜欢这个词。他不喜欢在工作伊始就被贴上“不专业”标签。
“还是认为对恋童癖罪犯应严加监管,尤其是择业限制,个恋童癖者竟然开办学校并成为道德楷模,若不曝光,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刑鸣说,“只是揭露,不是审判,做是个新闻工作者本职。严刑峻法才能杜绝犯罪,终身受辱本来就是这种人应得教训。”
他这会儿有点脾气,根源还是在于虞仲夜暧昧态度,纵容骆优跟自己抢节目模式还是其次,没有回应他捅开那层窗户纸才令人介怀。
刑鸣清楚记得自己昨天说什,但却不记得虞仲夜是否给出回应。喜欢,原本觉得难以启齿两个字,真说出来反觉如释重负。倒无关坦诚或者勇敢,只是个人被束缚太久压抑太深,终究是太憋屈。
但他仍觉得受挫。有来有往才是爱情,而他人生经历里至今还没有单恋这回事——尤其是交易后单恋,那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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