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俊马头初露端倪,笔头微干开叉,虞仲夜便在刑鸣龟头上舔舔笔头,以他*液润湿笔尖。
刑鸣自己没脸看,笔墨迹留在红艳龟头上,*也*得风雅。
羊毫软毛搔弄尿孔,刑鸣站姿本就别扭,这下骨愈酥,肉更痒,彻底站不住。努力回回头,向虞仲夜讨饶:“老师,们回床上去,好不好?”
上床以后刑鸣反而心不在焉。
翻案事情不简单,爬上虞台长龙床之前他直小心藏着,不敢明想,古话说民不与官斗,他还没这天真,非得以卵击石,搭上自己前程乃至小命。
不自然地动动,虞仲夜便用强壮胸膛压着他,迫使他屁股抬高腰下沉,手臂绕过他窄腰,手掌滑入他腹下。
隔着内裤撩捏龟头,待整根东西挺起来,便将它前端向上地抵住小腹,揉磨他阴囊。下头很快热,也湿,点点*液渗出尿口,渗透内裤。
虞仲夜将刑鸣内裤拽下大半,又抬手掀开窗帘。十点钟明晃晃太阳照进来,两股间派诱人光景。
刑鸣抬手挡眼睛,阳光太晃眼。他不好意思,为自己欲拒还迎这点出息。
先以根手指探探路,只觉炙热湿软,虞仲夜又挺身把性器前端顶进去,紧窒穴肉立时吸附上来,牢牢将他分身包裹,进不得出不去,下身被这张“小嘴”勒得很不舒服。
但他现在似乎敢想,只要有人愿意惯着,有人愿意“你什都可以告诉”。
患得患失其实是个很有意思词。那是种自相矛盾状态,有恃反而有恐,有得才怕失去。
虞台长这会儿许是正在兴头上,可以由他疯,任他闹,再疯再闹也是打情骂俏。可若这点新鲜劲儿过,又会怎看待个只会作妖儿主儿?
虞仲夜顶刑鸣二十来下,察觉出他心不在焉,停下问,又怎,少爷?
“想
但虞台长点没有退兵意思,竟往两人结合处又塞根手指,试图挤着茎身块儿进去。
把这犷悍东西咽下去已经很不容易,刑鸣忍不住喊出声,疼!
穴口撑至极限,那点软肉上全是血丝儿,像是快破。虞仲夜却很是满意,抽出手指,请刑鸣屁股狠吃巴掌,轻笑道:“鸣鸣好紧,好乖。”
画画时倒是专注,虞仲夜握紧刑鸣手,带着他在纸上走笔。笔动,穴里性器跟着动,比起大刀阔斧地猛干,这细微幅度地颤动,又是另番滋味。
刑鸣前头已经直直翘高,随虞仲夜动作摩擦宣纸,顶端小孔也跟失禁般,不时滴落清亮液体,洇开滩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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