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抽身起来,从床头柜里取出只表,递给刑鸣。
只浪琴古董表,10K包金,水晶表面,表带与表面因时光磨砺难免留下些许划痕,像张垂垂老矣脸。
刑鸣自床上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这只表,这表上每道划痕都与段往事相关,早已烙刻在他记忆深处。这是他父亲表。
刑鸣从虞仲夜手里接过那只古董表,眼睛突然花,再抬脸看虞仲夜,这个男人被笼在片雾气里。
虞仲夜抬手拍拍刑鸣后背,把他上身带向自己怀里,安慰说,傻瓜,怎哭。
上,不再轻抽缓送,而是由下而上地狠力顶弄。
他身体终于再度接纳这个男人,肠道湿,结合处水声渐起,滋滋地响。两人边缠绵地接吻,纵情地交合,那阵熟悉滋味失而复得。待穴内性器顶撞自己百十下后,刑鸣以双腿钳紧虞仲夜腰肢,以双臂环住虞仲夜脖子,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攀附在对方身上。他阴囊收缩,阴茎颤动,铃口胀得又圆又亮,看似就要射。
虞仲夜却突然掐捏住他龟头,以指腹盖住那个湿亮小孔。欲望不得宣泄,刑鸣面色痛苦,带着哭腔呻吟。
“鸣鸣,”虞仲夜唇贴上刑鸣耳朵,唤他小名,轻声地哄,“起去,好不好。”
话音才落地,又阵攻势掀起,虞仲夜研磨时徐缓,抽插时急骤,在那腻滑穴壁间又顶弄百十下,才将指腹松开。龟头小孔得到释放瞬间,刑鸣顿感自己被个大浪抛向空中,他清楚感知到穴内肉茎同时猛然跳,听见个动人男人声音:“来。”
刑鸣牢牢攥着父亲表,静静流干行泪,又在虞仲夜怀里偎半晌。心情平静些,他转转眼睛,就看见床头柜上还有另只表。
刑鸣射在虞仲夜小腹上,虞仲夜则射在他体内,囤积多日快感随炙热体液齐泄出,两人四肢交缠着着倒下去。
通常刑鸣射得较早,从没有过与这个男人同达到高潮体验。不得不说,这快感既新奇又强烈,还夹杂着种难以言说亲密之感。穴内性器渐软,但高潮余韵犹在,刑鸣完全力竭,伏在虞仲夜身上。两具赤裸肉体紧密贴连,大股白浊液体自臀缝中滑落,自大腿内侧流淌,他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抖,十来分钟都止不住。
虞仲夜手拢着刑鸣汗湿大片后背,手拭掉他唇边来不及吞咽唾液,他低头吻吻他湿漉漉头皮,笑着问:“这舒服?”
笑得浊声浊气,显然也很满足。
刑鸣没力气回话,软绵绵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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