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平时说话不这样,这半是被酒精蚀,半是被情欲撩。
“老师,明早飞机……”
虞仲夜以双手将他锁住,以胸膛将他压制,以鼻子轻轻撩拨他耳后肌肤,将灼热气息喷进他脖子里。黑暗中,他掌心仍在升温,他胸膛起伏剧烈,他呼吸愈发急促……
刑鸣嗓子发紧,心惊肉跳,尽管目不视物,但他像狮口下羚羊样敏感,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感受得到这种血淋淋危险。
“本来今晚就该走,已经迟——”
。
夜色浓重,宾利上高架,股脑儿地往前奔驰。老林继续啧啧叹息,几乎不停顿地说着,苏老师当年多英姿勃勃多表人才多意气风发,这才多少年没见,竟又老又柴,好好个人算是被他自己给毁……
前车无故急刹,老林反应快,稍踩刹车并打把方向盘,直没出声虞仲夜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别说。
老林识相闭嘴,刑鸣也收回那些不安份思想,安安静静地蜷在虞仲夜怀里——虞仲夜身上酒气混合着香水气,酒气激烈,香水气冷冽,说不上来好闻。
待宾利回到别墅,虞仲夜仍旧闭着眼睛,气息绵长沉稳,看似真睡着。刑鸣盯着虞仲夜侧脸看片刻,到底没敢把他叫醒,便只扶着他下车,让老林先回去。
突然间,他被虞仲夜握住手腕,用力摔出去。对方手劲太大,他整个人几乎都被掀飞起来,然后落地,后脑勺重重砸在地板上。
刑鸣时被砸懵,瞪大眼睛动不动,团黑影已朝他压下来,开始扯他衣服。
“嘶”几声,衬衣就烂。刑鸣徒劳地反抗两下就宣告投降,虞仲夜撕烂他上衣,又剥扯他裤子。他条大腿强行抵入刑鸣双腿之间,挤压他性器,也以自己
顿大酒,喝得够晚,菲比这个点该是已经睡。刑鸣怕吵着人,轻手轻脚地把虞仲夜送进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星半点透过窗帘射进来月光,很黑,刑鸣手刚刚放在灯开关上,就意识到背后男人醒——
只手按在他触摸开关手上,许是不愿意他将灯打开,那只手根根掰开他手指,然后又将它们牢牢攥在自己掌心里。
许是因为醉酒关系,这个男人掌心温度十分惊人,刑鸣手背被狠烫下,如遭蛰刺,这个危险信号令他本能地想要逃跑。
但来不及。另只手擦过他后颈,又似扣非扣地捏住他喉咙,刑鸣被这双手牢牢钳住,耳边有个沉厚中带着沙哑声音: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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