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等等……”
刑鸣止住话音,转脸看着阮宁。
“老大,你能不能再重复遍……没记下来。”
“这有什难度?”刑鸣变脸色,冷冷盯着阮宁眼睛,整片工作区域气压都随之低。刑鸣不喜欢人浮于事,所以他组永远是新闻中心里人最少,但工作效率却是最高。他自己能够做到目十行,入耳不忘,便也以同样标准要求手下人,但在很多人看来,这些要求便成刁难与苛求。曾有次,他跟个资历颇深新闻采编人员为加班时长呛起来,刑鸣投机取巧,花二十分钟完成那人周工作量,然后点着对方鼻子,让对方主动辞职滚蛋。
“老大,你再说遍,”阮宁当然也记得那件事,于是陷在尴尬与恐慌里,“这次保证都记下来……”
当红小生共同带队。”
老陈说两件看似毫不相关事情,但表达意思却很简单,刑鸣几乎瞬间心领神会,虞台长自有弱水三千,自己绝非那唯瓢。
但至少老陈打来电话那个晚上,他已经得到个许诺。
虞仲夜没打算白嫖自己。那天他金口开给老陈那句话,总算是顾及同床之谊、合*之情,对自己仁至义尽。
老陈自认终于在气势上压过刑鸣头,心满意足地走,临走前还特别大度地表示,新节目好好弄,缺什、差什,自己这个新闻中心主任定全力配合。
刑鸣盯着阮宁看片刻,脸色缓和些,他回到自己办公室,跟阮宁说,你也进来。
这阵势真把阮宁吓着,他心惊肉跳地跟在刑鸣身后,看见刑鸣从办公桌抽
刑鸣也不表现得自己狭量,谈笑风生地送老陈去往电梯口。外头围观群众没看着想看戏码,悻悻散去,唯独阮宁看出刑鸣脸色不对,送走老陈以后仍立在电梯口不动,似在走神。
“老大……”阮宁以为刑鸣又被老陈摆道,上前安慰说,“鹿死谁手还不定呢,新节目咱好好弄,弄死他……”
刑鸣如梦方醒,转身就往回走:“台里有几个临时工不错,看他们简历,也看他们作品,虽然资历欠缺,但都挺有灵气。你拿笔出来记着,都要约来见见……”
阮宁刚刚摸着笔,刑鸣已经口气说许多,节目名称、职位工种、姓名性别、时间地点……刑鸣语速天生比别人快,除播音主持时会刻意放缓,他平时说话,尤其是工作时候,常常不是惜字如金,便是惜时如命。
阮宁手拿纸笔,颠颠儿地跟在刑鸣身后,路奋笔疾书,但根本来不及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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