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今天似乎格外啰嗦,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虞仲夜面色不改,气息不乱,面在刑鸣嘴里横冲直撞,粗,bao地探索,挖掘,面还能游刃有余地搭腔老陈。
直到对方终于尽兴射出,刑鸣尽数咽下嘴里精液,仰面倒在床上,几乎气竭。
“小刑在这里。”虞仲夜似乎被伺候得挺满意,在最后刻锤定音,“你是前辈,让让他。”
撕咬,想呕吐,想哀号。
但他不能也不敢,只能卖力地吮吸,包容,讨好。
按下手机扩音键,电话那头老陈仍想落井下石。
“看刑鸣是不想干,自说自话就不来台里,也没跟任何人请个假——”
刑鸣突然哼声。
他想让老陈知道自己在这里,但又不想让虞仲夜发现自己这个心思,他是那只假威于虎狐狸,但如果没人知道,没人敬畏,这次次张腿付出就毫无意义。
那头老陈立马咂出蹊跷来,笑笑:“哟,虞叔,这是……在办事儿?”
刑鸣听不惯这恶心话,又仰起脖子哼声,没想到虞仲夜不容许他再次出声。他手掌强行摁着他后脑,挺腰捅到底——
性器擦破口腔内粘膜,虞仲夜垂着眼睛,望着杂着血丝唾液淌出刑鸣嘴角,对电话那头老陈说,你继续说。
“东亚老孙看来是不会放人,还得想个别法子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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