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其实没想抵抗,意思意思就完全缴械,时间会抚平伤痛,时间也会滋长思念。
两人唇相距不过毫厘,外头有人忽然破门而入。
“许律,许律你怎去那久?”
即将发生吻被打断,傅云宪不满地皱眉,对许苏说声“晚上接你过来”,就走。
“你跟傅律师……你们认识啊?”小律师仍旧不明所以,问个傻问题。
人就这个案子聊聊,头顶光线昏黄,气氛不错。
对于刑事辩护这个行当,许苏以前是只知其不易,却不知其这不易,自己亲身上阵之后,才明白,无怪乎这圈子里人人都仰慕敬畏傅云宪,实是因为太艰难。
“看来去趟西北有好处,成熟不少。”傅云宪轻笑,又问,“你师父呢?近况怎样?”
“医生说可能撑不过半年,可不信,看着不像。”
在西北日子,许苏几乎每星期都要给何祖平打个电话,或是请教他案子上难题,或是单纯给师父请安。何祖平病愈发重,坏时候比好时候多,医生表示情形不容乐观,但何祖平自己很乐观,没少发文炮轰这个法院院长那个检察长,精神头直都挺好。
“你给滚!”许苏同样不满,抄起块湿巾就朝对方脸上砸过去。
傅云宪回到饭桌上,本想直接回酒店,直沉默着老会长突然开口。老会长比傅云宪年长不少,但跟傅云宪说话非常客气:“和您师父何祖平律师是相识多年老朋友,是浦文阜律师。”
“久仰。”傅云宪对这位浦会长也挺客气,“当年浦老起诉H省司法厅违法收取律师管理费,使该省律师年审费大幅下降,在座该省律师都该谢谢浦老。”
在座真有几位H省律师,迭声地向老会长道谢。
许苏也跟着回来。他与那小律师见识稍浅,都不认识这位浦会长。听上去这位也是死磕派员,但浦会长并没有何
许苏与师父闲聊时,虽从不刻意提及傅云宪,但话题永远绕不开他。许苏时常在心里琢磨这对师徒关系,有点像唐三藏与孙猴子,这大徒弟本事通天,但也最不服管。
想到自己如今也是何祖平徒弟,他不禁得意,这辈分都乱。
许苏素来容易七情上脸,点心思都藏不住,他得意地笑吟吟地望着傅云宪,眼角弯弯下垂,嘴角弯弯上翘,那满脸光彩像蜜渍样。
傅云宪被这笑容燎着。
他手将许苏搂近自己,手攥住许苏下巴。许苏往外挣,他便手指用力掰正他脸。再不容对方挣扎抵抗,傅云宪倾身,低头,垂目,压下自己嘴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