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哦”声,拖出长长怪怪尾音,以示对他话很不信任。
“要不打个赌?”许苏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傅云宪窗口,莫名烦躁地说,“你赢就涨你百分之二十薪水,你输……”
艾达赶紧回句:“个月才多少钱,输也不能减薪。”
“不减你薪水。”许苏想想,“就罚你穿个月包臀超短裙吧。”
“呸,不要脸!”仿佛新加薪水已经到手,艾达心满意足,挂电话。
过东西,倒是许苏看中临水别墅配着私家码头,非劝着傅云宪买下不可。结果近两年房价飞涨,时价比买入价翻近十倍,许苏没少在傅云宪面前嘚瑟,问他出眼光你出钱,这算不算共同投资。
傅云宪每次都笑着说,那就算你半。
许苏对这宅子回忆刚刚走三巡,目地便到。确认四下没有狗仔粉丝,郑世嘉才摘口罩,露出极致精致立体张脸。
哪儿是过敏,他嘴角处破皮,分明是口枷痕迹。
许苏替郑世嘉取出行李,充满同情地看他眼,心道大明星又咋地,还不是得遭人吃干抹净,又毫无尊严地凌辱糟蹋。
不止艾达,整个君汉所都认定他跟傅云宪有腿,如今老板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他们都觉得他可怜。
许苏懒得解释。那句流行话叫什?你永远无法叫醒个装睡人。别人爱议论那是别人事,被人嚼舌根子又不掉两肉,他还乐得狐假虎威呢,多好。
何况,这腿到底算不算有,许苏自己也说不上来。
许文军死后,许苏是吃过些苦。这些苦倒不全是贫穷带来。许文军死前早把这个家折腾得只有四面白墙,空空如也,那些令人非常难堪日子里,许家连锅都揭不开,许苏去隔壁卖煎饼白家帮忙揉面,仗着自己柔顺又好看,蹭许久
换位思考,他是不乐意。许苏知道傅云宪能耐多大,脾气多差,而且还有个恶癖,就是喜欢在床上糟践人。
把人送到以后,许苏时没打算走。把车停在傅宅大门不远处,他闷在密闭空间里抽根烟,刚才车驶过片石子铺路又啪啪哒哒响阵,许苏琢磨着,去哪儿弄笔钱,该换辆新车。
没会儿,艾达打来电话,说酒店房间已经订好,也按他吩咐发给郑世嘉经纪人。
艾达有点委屈,说对方怪她多管闲事,郑世嘉已经准备搬进去,跟老板同居。
许苏直接当地告诉她不可能。他跟傅云宪这些年,对他脾气喜好无不熟,傅云宪极少往这个家里带人,更不可能容人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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