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十分清楚嘉靖习性,知道他打死也不认错,所以他明白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其次,他知道三法司那帮蠢人想法,也料到他们会定哪些罪名。
能够掌握皇帝和群臣心理,已经极为不易,但们可以肯定地是,对于这两点,严世蕃也如指掌,因为他诡计正是建立在此之上。
但徐阶之所以能够成为最后胜利者,是因为他还掌握最重要第三点——严世蕃心理。
他不但知道皇帝是怎想,法官是怎想,还知道严世蕃想法,甚至连他用阴谋手段也清二楚,自负天下才智第严世蕃机巧狡猾、机关算尽,却始终在徐阶手心里打转,最后被人卖还在帮着数钞票。
私人武装,图谋不轨。
最后,他还占据土地修房子,根据现场勘查,这是块有王气土地,严世蕃狗胆包天,竟然在上面盖楼,实在是罪大恶极(这条罪名当年胡惟庸也挨过)。
看完这封奏疏,连三法司书呆子们也已断定严世蕃结局——必死无疑,因为嘉靖最为反感两个词语,正是“犯上”与“通倭”。
法司*员们揣上这份致人死命奏疏,哆哆嗦嗦地走,临走时,他们以无比敬畏眼神向徐大人告别,而徐阶依旧礼貌回礼,面色平静,似乎之前那切从未发生过。
在近三百年明代历史中,这是让感触极深幕,每念及此,不禁有毛骨悚然之感。因为在这场平淡言谈分析中,虽然没有刀光剑影,却蕴含着种更为可怕智慧。
但是,这绝不能怪严世蕃同志,套用句电影台词:不是国军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
对人心准确揣摩,对事情精确预测,还有深不可测心机谋划,这是极致智慧,在看来,它已经超越人
作为当时世间最为精明两个人,严世蕃和徐阶都敏锐地抓住这场斗争最关键要素——嘉靖。事实上,严世蕃死不死,放不放,并不取决于他有没有罪,有多大罪,别说内通日本人,就算他勾结外星人,只要嘉靖不开口,严世蕃就死不。
问题关键就在这里。
打这多年交道,严世蕃简直比嘉靖还要解嘉靖,他知道这位皇帝是死要面子人,才想出这绝招,如无例外,安全过关应该不成问题,可惜他偏偏碰上徐阶。
只要分析下前面那段对话,你就能明白,徐阶城府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恐怖。
他破解严世蕃计划,还提前写好奏疏,定好罪名,而要做到这些,他必须解以下三点,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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