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嫫勉强笑笑，她实在是很少笑，尤其是很少在别人面前笑，所以怎
看都觉得有点不自然。不过面对王靖露那双纯净
眼睛，她眼睛眨
眨，还是缓缓地道：“那个时候，
有点厌食，只喜欢喝酒，后来是他逼着吃饭，后来……现在都有点超重。”
廖辽下意识地撇嘴，王靖露却赶紧摇头，“没有啊，你现在这才叫刚刚好。太瘦就不好。对，你现在……还抽烟吗？”
周嫫摇摇头，笑容开始变得自然
些，“不抽，从去年决定复出，就不抽，别人嗓子不知道，嗓子……抽烟话，影响会非常大。”
廖辽忍不住道：“谁影响都大！”
口气有些不屑、有些不忿、有些不满，总之不大好听，但总归还是主动开口搭话。
门关，三人呈品字形坐下。
王靖露泼掉三杯至今没人喝过口残茶，执壶，冲茶，似乎是此前专门练过样，她这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看去有种说不出独特美感。
三个茶盏，都倒上七分满，她这才直身，坐好，笑道：“是最近年才发现李谦爱喝茶，以前虽然住对门，可是都不知道。不过还好，妈也爱喝茶，所以从小就跟着学过。”
说到这里，她端起杯子，放到鼻端嗅嗅，边冲两人示意，边笑道：“不错铁观音，你们也尝尝？”
周嫫端起来，闻闻，浅啜口，然后放下。
然而周嫫看都不看她，甚至连笑容都收起来。
王靖露笑笑，问：“廖姐，听说你要搬家，搬过去吗？”见廖辽点点头，她就道：“早就听说你买别墅非常大，对，周姐，听李谦提起过好几次，说你那座四合院非常漂亮，收拾也特别好，据说是花不少心思。那回头等你们有时间，可
廖辽倒是更给面子，轻嗅下，然后口饮下。
片刻之后，她放下杯子，感慨道：“爸也喜欢喝茶，小时候就经常看他冲茶，可是现在想想，打从大学毕业来到顺天府，已经好久都没这安安生生喝过壶茶。”
王靖露笑笑，边执海为两人倒上，边道：“有次喝茶，李谦跟说过，他说伯父手里有珍藏大红袍，害得他差点儿都想偷二两出来。”
廖辽闻言，眼睛亮下，似乎是回想起当时李谦和他父母到自己家去做客时情形，不由得就笑笑，“回头去帮他偷。”
王靖露就笑，但旋即，她却扭头看向周嫫，道：“周姐，你比想象居然还稍微胖点。记得李谦跟说，他第次见到你时候差点儿吓坏，说你那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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