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要真说比销量，李谦居然没有丝毫底气。
当然，还好
是，现在他和廖辽，包括何润卿，都已经把销量神马，完全丢到
边去
。
李谦摊摊手，无奈地道：“这……怎
比？”
周嫫闻言定定地看着他，片刻之后突然说：“
有点吃醋。”
李谦愕然。
邹文槐口酒卡在喉咙里，突然咳出来，好悬没有喷到桌子上。
然后，他咳嗽几声顺顺气，放下酒杯就忍不住喊：“吴妈，吴妈？筷子呢？”
…你看见吧？知道过去这些年怎混吧？说，你现在……你是不该管管？她怎说也是你女人呀！”
实话说，李谦也有点头大。
他很明白邹文槐非要张罗着喝这顿酒意思，而且，对于能有这个全心全意帮周嫫着想经纪人，他是发自内心高兴。所以，尽管早先跟周嫫已经有过约定，音乐上大家各做各、彼此不干涉，但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只要周嫫愿意，自己还是要帮她至少做首歌出来。毕竟是自己女人嘛，不给谁做也要给她做呀！
可即便是他也没想到，就这简单，邹文槐好心提议，绕好几个弯子刺激和试探，居然直接弄巧成拙——周嫫肯定是眨眼功夫就琢磨明白邹文槐意思。可正是因为她太容易就明白，所以她大概是突然觉得挺好玩，于是，她居然想跟廖辽拼销量！
在当今国内歌坛，这个想法，简直就是找死！
……
确是没法比。
周嫫是个性派，特立独行代言人，什李珺如之类，好像也够个性，但在成熟歌迷眼里，也就是个不懂事儿小姑娘，在周嫫面前，那充其量算个小师妹。
而廖辽是目前国内歌坛无所不知全民天后。
年轻漂亮，气场强大，歌路大气，唱功强大——她几乎没有丝毫短板。
但是周嫫却显然不在意这个。
对于她来说，好玩，就足够。专辑多卖点少卖点，无关紧要。
李谦想想，突然失笑。
顿顿，他无奈地对邹文槐道：“要真说唱功，嫫嫫跟廖辽，不相上下，各有千秋，很难说谁比谁强，算是平手。要说做音乐、尤其是做流行音乐，也不必妄自菲薄……谢铭远不如！但要说到卖专辑，又不如索尼，而且是差得远！”
说到这里，他揉揉眉头，扭头看着周嫫，说：“你如果真要比，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廖辽这张新专辑快做完，操刀，不吹牛说，质量绝对够高，比你这张专辑质量高。但如果不出意料，估计她这张新专辑，还卖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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