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槐“嘿”地笑
声，拎起酒瓶给自己倒上酒，志得意满地道：“正常？嘿嘿，搁现在，你觉得正常，可是当年
跟嫫嫫刚开始合作那会儿，直到她上次宣布退出歌坛之前，你可不知道，就算是没碰上任何个大腕，嫫嫫
专辑也就是最好卖到过第二名！而且旦要是有别人，像什
赵信夫啊、甄贞啊之类，撞上同期，们连前三都难进！”
说到这里，他摇摇头，语带感慨，“现在这风向真是变！回想当年，嫫嫫虽说直都被认为是天后级，可说到底，却从来都没有拿出过真正过硬成绩！可你看现在，这新专辑刚上来，嗖下就冲上去，都不带丝毫缓冲，直接就第！你要知道，这在当年，女歌手里可是只有甄贞和何润卿才能有那霸气！更何况……”
他犹豫下，看看周嫫，然后小声道：“其实觉得这张专辑做并不好！”
李谦“哈”地笑声，不搭茬。
直到邹文槐又举起杯子凑过来，俩人碰下，各自抿口，李谦放下杯子，才笑着说：“谢总为这张专辑好像出很大力气吧？你这背后说人家，可不大好！”
暮春四月，阳气上行，顺天府天气已无丝毫寒意。
吴妈收拾几道拿手小菜，邹文槐拎瓶据说是什83年法国酒，李谦带来张嘴，大家准备为周嫫新专辑大卖小小庆下功。
圆桌就张在院子里葡萄架下，时值正午，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院子里其它草木已见葱茏，石榴树倒是嫩芽初发，细细嫩嫩，圆融可爱。
李谦跟邹文槐对坐，周嫫则坐在李谦身旁。
三人脸上笑意颇浓。
邹文槐叹口气，想想，又叹口气，无奈地看周嫫眼，居然又举起杯子，冲李谦，道：“来，你也不是外人，你陪邹哥走个！”
李谦笑着端起杯子来，扭头问周嫫，“红酒真可以这样走个、走个喝？”还问邹文槐，“你刚才不是还说这是什好酒来着？”
邹文槐不说话，扭头看着周嫫。
不等主菜上来，邹文槐倒完酒，已经忍不住举杯，“来，咱们走个，祝贺嫫嫫历史性登上东观书店榜首！”
三个人杯子叮声碰下。
周嫫浅尝辄止，李谦抿大口，邹文槐则是口干杯。
放下杯子，他见两个人杯中还剩大半，不满道：“干嘛你们这是？喝呀！”
周嫫微微笑着，看着他，不说话。李谦则有些不解地笑道：“邹哥，嫫嫫上榜首，这不是很正常事情？你干嘛那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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