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万，那就是百分之五喽，这不算低
，他出手很大方嘛！那你为什
还要生气？接过来不就得？这是你应得
呀！”
“可是……可是你是
朋友，他是学生……他为什要给钱？”
电话那头，廖辽
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理解她思路，忍不住惊讶地说：“你这话说……码归码，常在圈子里混，谁不认识谁？经常给跑活儿老炮儿，跟圈子里那些接活，还不都是朋友，还不都是很熟？可朋友归朋友，关系归关系，你不能因为熟就不给钱呀，你不给钱，下回谁
“你别跟提他，跟他有什关系！”
“呃……你火气真是不小啊，看来真是气着，到底怎？”
齐洁深吸口气，又深吸口气，突然爆发般地大喊，“他给钱！”
电话里廖辽呼吸都为之顿，然后才说：“给你钱？谁给你钱？”
“李谦！”
小广场，转身，出校门。
看着她倔强背影，李谦为难地砸砸嘴，伸手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来磕出根点上，深吸口，眉头却越皱越紧。
……
“老廖……”
“呼……你稍等宝贝儿，稍等……”
“呃……他、他给你钱……这有什可生气？他说为什给你钱吗？”
齐洁又深吸口气，说：“说，说是给介绍费。”
“哦……那挺好啊！这不挺正常？对，是忘提醒你记得要跟他要！你不知道，们圈子里确是有这个规矩，有经纪人、经纪公司就不用说，如果没有，那就般都是靠着介绍人、中间人拉活儿接活儿，那肯定就不能让人家给白白跑腿啊，肯定要给点辛苦费、中介费什，小活儿嘛，也就是几百块或者顿饭，大活儿就是按比例拿提成，般都是百分之三到百分之八之间，也有百分之十，甚至百分之二十……没想到啊，这小孩还真是挺懂行，也挺懂事呀！呃，对，他给你多少？”
“两万！”齐洁没好气地道。
听廖辽居然也认为给自己介绍费是很理所当然，齐洁顿时就觉得越发气闷。
“……”
“好，刚才在录音室里排歌，现在可以说，什事儿？”
“气死！”
说话间，齐洁伸手拧开空调，把出风口都调成对着自己，任呼呼凉气吹在身上、脸上、手臂上，却仍觉难解周身上下燥热与烦闷。
“怎？出什事儿？”电话那头，廖辽明显是愣下，然后才句接句追问，“是不是跟你那个什……叫卢亮？是吧？跟你未婚夫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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