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送他上车,一面护着他的头顶一面说:“难怪一早上老催我上班,原来是这个事等着我。”
文怡刚想说什么,就被向东用力握了一下手:“别怕,我自己的钱,哪怕买的是赝品也认了。”
文怡被他撩得没有办法:“我这边也会查清,如果真是赝品我们会赔偿,不要捅
厉向东立刻点点头松开手:“正事要紧——要不要开我的车?”
文怡摇摇头:“我叫司机来这边接我,车就在楼下——你的车钥匙给你。早高峰现在应该过了,从这里走高架,到你公司很快。”
向东接过钥匙跟他下楼,有点好笑:“一早上催上班就催了四五次,比我日程秘书还紧张。”
文怡一想也笑了:“我年薪最少是他的十倍,算下来你赚不少。”两个人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勾着手下楼,文怡又说,“你上次拍的那些东西……”
向东那话拦他:“那时候我真不知道是你……”
搂搂抱抱地往玄关里磨蹭。
好不容易跌在沙发里,文怡已经被他摸得浑身燥热,抵着他的胸口问:“摸起来手法那么熟练,你想起多少了呀?”
向东的手隔着衬衫依依不舍地黏在他腰后凹陷的小窝上:“并没有想起来多少。我只是单纯想多摸摸你。”
这种话为什么能说得那么义正辞严!
文怡正想踢他。
“我不是要计较这个,”文怡抢着说,“是其中一件拍卖品发回投诉,你帮我查一下。”
“出问题?”
“嗯,说是赝品。”文怡说,“现在公关还压着消息。如果传出去恐怕……”
“你放心,我去查。”向东立刻说,“一定不会有消息传出去。”
文怡的车是很配他身材的很小的mini,就算钻进小巷子也不嫌拥挤,直接停在楼下。
就听他又说:“所以还要拜托你多和我说以前的事,帮我想起来。”他说得很认真,黑眼睛又深又亮,倒映着文怡的小小的影子,眸子里都是爱和歉然。文怡想起自己还没向他解释,为什么自己一走就是七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让他一个人在原地苦等——可向东看上去并不想为这个责备他,甚至没打算问的样子,便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只能干巴巴地说“好。”
向东察觉到他的情绪,抚着他动作变得很轻很温柔,声音也低下去:“还是生气?”
“不是生你的气……”文怡还没有想好怎么向他解释,手机却响起来,低头看了一下号码,“是工作的事。”向东“嗯”一声,往后撤一点,手还是圈着他。
文怡并不避他,接起来交代两句就挂断:“我今天早上是真要开会。已经推了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