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租屋热水器不太争气。
进行到最后水都凉。
第二天向东有点感冒,文怡直接烧到三十九度差点连学校都去不。
那可真是疯狂而混乱经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厉向东能有这样狂乱时刻——他谈起恋爱来画风和日常差得那大,以至于他多年朋友——唐毅他们——简直要把苏文怡当成祸国妖妃,恨他迷惑君王,颠倒社稷。说厉向东对他太过纵容。
文怡记得他身体碰到柜子发出“咚”声音,记得汗水划过他刀刻般立体深邃侧脸,记得自己看到他手肘上乌青非常心疼,搂着他问痛不痛呀,他那总是冰山般无懈可击脸上难得露出丝绵软裂痕,破天荒地撒娇说,你亲亲就不痛呀。
其实厉向东声音点都不合适说这样话,脸也不合适做这种表情。
但情人眼里出西施。
文怡面觉得可爱面觉得自己无药可救,被那个“呀”尾音勾得全身发热,唇舌忍不住顺着向东乌青手肘渐渐往上,直爬进对方口腔里,顺势把自己身体送进对方怀抱。
两个人抵着身体纠缠,双双倒在出租屋里还没有完全整好床上。
这种时候,厉向东总是面无表情,既不赞同也不反驳,只有耳尖微微地点红。
文怡知道他不好意思,也并不说什,被缠得烦,就自,bao自弃地说对对对,就是这样人,你可千万不要靠太近,小心也被拉下水——这种话出口,向东就立刻沉下脸,不管场面如何拖着他就走,直到只有两个人地方,抱着他小声讨饶说对不起,你别介意,知道是,你对太过纵容。
说到这个份上,文怡哪里还能对他发脾气——何况个人经历原因,文怡太过缺爱,根本就不太擅长拒绝亲密人。
那段时间几乎是予取予求:车、小树林、洗手间、教学楼顶、卫生室……还有最经常去篮球馆更衣室……文怡陪向东在各种当时能想象得到和难以想象地方,解锁从简单到复杂各种姿势。有次还被乐正阳——当时是低他们年学弟——撞个正着。回头就收到封e-mail,非常直白地训诫他要乱搞就自己找人搞,不要带坏
那天他们在混乱被褥和衣服堆中胡天胡地。
老旧大床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液体到处是。
清醒过来两个人都有些脸热。
向东抱着文怡去浴室。浴缸还没消毒完,只能搂着文怡软绵绵腰,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挤在个喷头下。不知不觉地又吻起来,结果清理果然很快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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