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把打横抱进来呢,”文怡笑得边小虎牙都露出来,“也不管有没有人,就这大喇喇地从正门走进来,大堂里等check-in旅客全都转头看——不信话去掉监控,大概还有记录哟。”
好多人看到?
还有记录?
那岂不是……
想到“厉大少与苏三少”这种组合爆炸程度,想到如今流言传播速度,想到老爷子知道之后反应……
怡时条件反射,然而连裤子都没有穿上,两个人四条光/裸大腿还带着体温黏糊糊地彼此绞缠在起,以他经历搜肠刮肚也实在找不出什合适词句——厉向东人生中第次彻彻底底地体验“哑口无言”感觉。
欲言又止样子落在文怡眼里,逗得他伏在枕上笑得打抖,好看桃花眼弯起来:“也没有必要这震惊吧?你是酒后会失忆设定吗?明明是你勾/引,你找地方,你开房,你先扒衣服还你在上,吃干抹净第二天睁眼就问‘怎是你’?”
向东不敢看他闪亮亮淡色眼睛。
脸上热得像被七月正午太阳,bao晒小时。
文怡游刃有余满不在乎态度,让他有些微妙膈应——他讨厌被人这样调笑,而且文怡从容更反衬头热汗手足无措他像是个初出茅庐傻小子。
向东个头变两个大。
“别担心啦,”文怡支起身,伸出支手指轻揉他眉间:“哪有那傻让人拍到你。被你家老爷子知道勾你不走正路,也是吃不兜着走好吧?”
“你……”
“拿外套挡着你脸呢,”文怡像拍小狗那样拍拍他脑袋,“安啦!就算真有看到,也不过以为是哪
不过话说回来——向东很快想通——在这方面,比起文怡来说,他确可以算得上是初出茅庐傻小子。枕边这个人毕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苏三少。对他来说引发人生节操危机重大转折,对文怡来说大概不过是无数个在不同人身边醒来早晨中微不足道普通个。
稍微找回点理智,向东便觉得“怎是你”实在尴尬度破表,简直足以跻身“约炮后次日清晨最糟糕发言”前三位。如果自己与人春宵度之后,第二天醒来听到第句话是这个,说不定瞬间出离愤怒,bao跳如雷。可文怡非但点不生气,反而把它当做件喜闻乐见新鲜事……
该说不愧是心尖跑马苏三少,突出就是个心宽吗?
“是……主动?”
比起文怡态度,谈话内容更让向东心惊。但向东说不出“勾.引”这样词,只能犹犹豫豫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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