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到底出什
事儿
？”奚莉莉忙问。梁莹也说，当年有事发生，偏偏自己什都想不起来。
王毅成歪着头回想：“他们是
伙儿好几个人，都是生面孔，跟荣少不知道因为啥杠上。荣少你应该记得吧？当时最有号
黑帮大哥，在锦绣横行霸道，谁见着他不得绕着走。这伙人敢惹荣少，肯定也不是什善茬。眼看就要干起来，还是经理出面给调停——其中有个人个子特别高，长得也挺帅，
就多瞅两眼。”
“个高人多去，到底是不是相片上这个？”
“那谁敢保证啊！都这多年，瞅着挺像。”王毅成不经心地说，“不过他们那伙儿人里有个小子印象可就深。那打扮，啧啧，头发跟野鸡毛似，浑身滴里当啷乱晃，脸上妆比咱们领班还浓，把给吓，差点儿以为是人妖呢。”
奚莉莉灵光闪。
不能用手机，她把洗出来照片亮出来给他看。王毅成问：“谁啊，你新姘头？长得倒挺帅，就凭你还能钓到这种货色？”
“你仔细看看，对这人有印象吗？”
王毅成皱着眉头看会儿，“这人认识？”
“你往十九前十二月想，就是在锦绣呆最后那两个月。你见过这个人吗？”
“操，快二十年事儿他妈上哪儿能记住去！”王毅成骂句。
她突然想到，前几天晚上翻奚微手机时候，她见过张照片，和王毅成形容分毫不差。她当时注意力都在杜淮霖身上，也就没太关注这个奇装异服陌生人。
这个“野鸡毛”也在奚微手机里，证明王毅成说，个子特别高那个男人，就是奚微“金主”。
“你不记得？不可能啊。当初这伙人还瞧你长得漂亮，点你作陪，你怎能不记得？”王毅成疑惑道。想想，脸讥讽：“知道，该不是又喝迷糊吧！你说你酒量不行，喝就醉，当时叫人占多少糊涂便宜呀。唉不对，本来就他妈是做鸡，给男人占便宜不是天经地义
奚莉莉其实也没报什希望。她不过来碰碰运气，看来王毅成也记不清。正要收照片，王毅成突然说：“你等会儿！再让瞧瞧。”他皱起眉头，又仔细辨认会儿，“……这人个子高吗？”
“高，得将近米九。”
“你让想想……你要说在锦绣话，可能是他？”
“……你也在锦绣见过他？”奚莉莉紧张起来。
“应该见过吧？这长时间也不太确定，不过还真就是你离开前不久事儿。要不是有那件事儿，再加上他个子特别高，也记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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