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哥你别这高冷!"余敬说,“知道错,来负荆请罪!”
杜淮霖停下脚步:“负荆请罪,荆在哪儿?”
余敬把手伸到后脖颈里,掏出来根牙签。
“……这就是你诚意?”
“都是木头,材质样嘛。心诚则灵,形式不重要。”
携手奔向理想大学之类?”
奚微笑笑没说话,咬口牛肉干,继续伏案疾书。
过初八,家政阿姨也从老家赶回来。奚微假期补课不用上晚自习,晚上都是在家吃,杜淮霖给她加工资,让她多做顿晚餐。
这天奚微搭他顺风车上学,正开车时候杜淮霖电话响。他拿出来看眼,若无其事地挂断。奚微无意暼着人名是“余敬”,他有点儿好奇,忍不住问:“余敬不是你表弟吗?为啥不接他电话?”
“他啊,没正事儿。”杜淮霖转而问他,“今晚想吃点儿什?”
杜淮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到办公室来吧。”
“想吃鱼。”奚微说:“你回来陪起吃不?”
“不定,尽量。要是赶不上晚饭你就先吃,多晚都回来。”
“嗯,好。”奚微亲他下,才依依不舍地下车。
杜淮霖晾余敬两天,他终于忍不住找上门,守株待兔地扒在他公司前台调戏美女。杜淮霖看见他脚步顿,余敬依依不舍和美女道别,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谄媚笑:“哥……”
杜淮霖斜睥他眼,话都没说,大步流星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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