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长这番话让郝班长顿时矮半截气焰,他支吾两下才问:“那,那黄大川事儿你怎解释?警备连哨兵同志可都清清楚楚地告诉们,连里根本就没有秦铁这号人!”
秦队长手捂胸口说:“现在枪你们已经卸,能不能把脚先拿下去,让坐起来说话?让坐起来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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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郝班长并没有反对,这才把秦队长扶起来,秦队长倚着土墙连连揉搓着胸口——看得出来,郝班
:“你们赶紧过来拉把,身子被卡住。快!”
郝班长显得犹犹豫豫,他悄声对说:“小冯,你过去看看情况,在这里端枪瞄着,旦有什异常你就往地上跳,直接干死他!”
和郝班长商议好之后边跳上火炕边说:“秦队长,你没有受伤吧?”
秦队长说:“先把拉出来再说!再晚所有事情都要完蛋!”
小心翼翼掀开席子,这才看到秦队长那颗乌漆麻黑脑袋,他身子栽卧在火炕下石洞里,只胳膊虽然伸出来,但是另只胳膊被牢牢地卡住。他看到之后如释重负地喘两声:“你们回来就好!真怕你们不回来,赶紧帮把石头搬开。”
见他并没有什异常举动,于是将卡住他手臂那块大石弄开,火炕上顿时蓬起叠密匝匝黑灰。伸出只手把秦队长拽出来,他仰面朝天躺在炕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拼命呕几声。这时候郝班长已经把步枪戳在他胸膛,郝班长喝令:“小冯,先把他枪给下!”
秦队长听到郝班长这说,刚想挺身而起,郝班长突然飞身跳上火炕,嘭脚把他又踢倒在炕上。郝班长把枪顶在秦队长漆黑脑门儿,只脚踩住他胸口,尖叫道:“你他妈给老实点!说!秘道里还有没有人?”
见郝班长这是动真格儿,连忙俯身把秦队长身上手枪卸下来。而秦队长似乎被们俩突然举动弄懵懂,他呲牙咧嘴地揉揉前胸才异常镇定地说:“你们俩是不是已经去过城里警备连?”
郝班长继续着他蛮横:“你别管们去没去过警备连,先说说秘道里还有多少你同党?”
秦队长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老郝,跟你说过多少次,做事动动脑子!你们家秘道里全是烟灰?钻次命都差点保不住。你也算是老同志,难道你不知道东北火炕里都留有烟道?不要动不动不问青红皂白抄起来就踢,也就是有这副身板,换作别人就算不被烟灰呛死也得被你活活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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