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长说:“方老把头,你误会。们是城里八路军,有些事情想找裘四当家当面问个清楚。裘四当家人在哪?能带们去见见他吗?”
方老把头迟疑片刻,说:“你们跟来吧!只是,事先跟你们说清楚,你们最好别耍花样,不然会让你们有去无回。把你们枪膛里子弹都退掉,交给。”
秦队长冲着和郝班长点点头,先步把子弹退下交到大汉手中。郝班长也把他和子弹交给方老把头。黄三搀扶着,们跟在方老把头身后曲曲折折走好久,他好像故意带着们走迷魂阵,日头上三竿之后,们才来到处窝棚。窝棚外边蹲着七八只大猎犬,些散碎生肉放在旁。
们进到窝棚之后,看到个人躺在炉火旁火炕之上。他盖着厚厚虎皮,双眼紧闭。窝棚内简直就是个小仓库,刀叉箭弩,鸟兽皮毛挂满墙。方老把头冲着说:“先给你看看伤。那帮家伙箭法可是不赖,看来对你手下留情。”
忙问:“方老把头,那些蹲着树上矮人儿到底怎回事?”
,像是在随随便便掷块石子。他冲着树上喊道:“都回吧。”
黄三嘟囔句:“秦队长枪还在它手里。”
大汉又喊声们听不懂话语,树上侏儒才把手枪扔下,大汉用脚垫,手枪直接撞在秦队长怀里。他说:“收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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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侏儒们像水样哗哗退去。郝班长盯着它们远去身影,长舒口气。他支吾会儿才说:“它们,它们是些什?”
方老把头说:“是不是被他们模样吓到咧?他们世代住在鸡爪顶子,刚到这里时候也差点被他们给废。你们走那片核桃林子就是他们领地,山核桃能伤人,枝叶花果根皮年头长烂在地下,加上雨雪滋浸,毒气流得漫山遍野,再强壮人也架不住它们祸害……他们大都从七八岁身子就定型,这幅鬼模样不可能离开这旮瘩,没法子只能以打猎为生,所以才行走如风,箭法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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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没有回答郝班长话,却问道:“你们跑到鸡爪顶子做啥?”
秦队长把枪收好,说:“们来找个人,问他些事情。”
大汉从猎犬身上跳下来,拍拍手:“你们要找人受伤,他已经退出绺门,你们为啥还不放过他?”
“难道你就是方老把头?”说,“裘四当家怎会受伤?”
大汉笑两声:“这鸡爪顶子除还有别把头吗?”他停顿片刻又说:“怎?你们不是小西天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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