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绫笑道:“对,已经是过去时。”
“跟说干嘛?”伏月把脸又往膝盖那儿埋进去些,“难道你现在喜欢是?”
“你可别跟吐槽啊,跟老弟那种级别拌嘴也不止两年,现在跟你说正经。”顾绫回道。
伏月转动眸子看向顾绫:“好吧……不过,你跟他事,与无关,只想等到天下太平,然后离开逆十字,离他远远,最好永远别见。”
“难道你很讨厌他?”顾绫问道。
价值。”他连看都没看,就下这个结论:“个不再疯狂顾问,无法给个万无失疯狂计划。如今你能想到,茶仙和寇临哉未必就想不到,所以还是由来进行这最后游戏吧。”
天烧尽那份计划,吹熄最后点火星,拍拍手和衣袖上沾到灰,重新舒服地卧在沙发椅中:“对这个充满绝望和压迫时代来说,死亡才是最适合用于谢幕旋律,那些已经拥有幸福人,就该自觉靠边站着,奏响终曲舞台上,没有你们立足之地。”
…………
潜艇中,底层某个大厅内,伏月打开周围同步可视系统,抱膝坐在地上,看着周遭海底游鱼发呆。
顾绫来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句:“要走,来跟你道个别。”
“你不明白。”伏月回道:“还有,现在明明在说你自己事,别借机来问这些有没。”
顾绫笑笑,没有问下去,她接着道:“日子久,越来越确信,他和什都不会发生。自从认识天以来,就发现他直在掩饰真实情绪,他面对任何人都这样,当然也包括在内。倒不是有多自恋,认为他对没有好感就是不正常。只是感觉,天似乎把‘情感’这两个字从心里剥离出去,他喜怒哀乐,皆非真情流露,他和所有人接触时候,都在表演,而且这已经成为习惯。”她望着伏月:“只有跟你在起时有些不同。”
伏月沉默不语,目光却在犹疑,她脑中闪过那个抓着自己领口咆哮天,那种失态和落寞神情。
“不知道他究竟是怎回事,但能感
伏月视线没有转过去,只是回道:“你说‘走’,是指永远与逆十字诀别吗?”其实她也猜到就是这个意思,因为顾绫并不常待在潜艇上。
“嗯,是。”
“有什话要对说是吗?”伏月问道。
顾绫叹息声,她向恬静神情也有些变化:“没错,曾经是喜欢过天。”她语气像是在承认件挺不光彩事似。
“曾经?”伏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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