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来到这里。”血枭睁开眼,看到四周是个黑白分明世界,身下感觉是柔软草地,眼前不远处,有条蜿蜒河流。
“这里就是地狱吗?”血枭自言自语着,他用这来提醒自己意识尚存,他朝前走去,来到那条河边:“而这就是冥河?”
“这里当然不是地狱。”和血枭如出辙说话声响起。
有那刻,血枭怀疑这是自己脑子里声音,亦或是回声?也许他说句话,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这里只是个无神论者脑中,对于死后去向想象。”那个人从血枭背后树影里走出来,果然,他长得也和血枭完全样。
“已经连续七天没有入睡。旦闭上眼睛,就会看见相同梦境。反复观看着这些,仿佛进入个无法逃离轮回。
看到城市,座黑白城市,每堵墙,街道、行人,都像是画在纸上样,黑白分明,却又栩栩如生。
眼前出现条通道,白色砖头砌成条路径,沿着阶梯向上走去,很快来到个宽阔剧院中心,这里穹顶堪比斯德哥尔摩皇后岛宫殿剧院,纵然看到景物都是黑白,也难掩这份奢华。
随后,双惨白胳膊出现在面前,张惊恐脸闪过,在这无声世界里听到惨叫声。几秒后,又突兀地回到街上。
有两个人快步跑来,与擦身而过,其中人是个戴着头巾老妇人,另个是穿着黑披风男人。妇人脸被遮着,裹在黑色阴影中,男人只有头骨,是个惨白骷髅。
血枭说道:“你是暗水?还是别什人?”他重新看看四周景物:“这个地方,是天制造某个空间对不对?你们要玩什把戏?”
“因为在身上感觉不到罪,你才做出这样
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这是哪儿,那个男子是想要救她?还是想要逮住逃跑她?所有这切都不明白,所能想到就是,为什会在这儿?为什是?
能把这些事告诉谁?没有人值得信任,没有人值得托付,即便是那个和有血缘关系女儿也样。那些在黑暗中低语,令人疯狂侧影……无能部下们,无能凡人们……谁又能为分忧?只有靠自己,才能从噩梦中醒来,那时,将登上神位,俯瞰众生。”
切萨雷·巴蒙德放下手上羽毛笔,将写满字羊皮纸扔进个火盆中,他看眼桌上天空法典,终于下定决心。
…………
2102年1月6日,血枭醒来前七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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