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诸位相公们,并不糊涂啊,若是往常时候,撤下杨老狗,诸位相公们大概是乐见其成,但这时,不合适。
撤下避战杨老狗,再送个人上去,那个人无论是谁,都不敢再走杨老狗老路,肯定要找机会和燕人主动打场。
官家可能并不是很清楚咱们大乾这边军到底还剩下几分成色,但相公们是清楚,也明白,咱大乾边军就剩下这点家当,要是真打没,可是连糊窗户纸都找不着。
所以,为平复朝议,才会让本王这个废物般藩王领钦差身份来斥责杨老狗。
呵呵,真要斥责,怎可能选本王去做这个钦差呢?”
“杨老狗这个人,本王虽然直骂他,但他本事,本王还是服气,他能坐上这个三边都督位置,也不是靠他那仨侄女。
这些年,国内叛乱不少,杨老狗率兵都平定过,是个有谱。”
这也是杨太尉为什能当上太尉原因,以阉人之躯,居如此险要位置,文官们却也捏着鼻子认,这里面,其实也有文官们也是在心里承认,这个太监,确实会打仗。
“朝廷群情汹涌,都在骂杨老狗避战怯战,大有要将其招回上京换人来做三边都督风向,你你们可知,是谁按下这股风议?”
文乐和孟珙起摇头。
乾人武运脊梁。
“唉,人数都持平啊。”
福王叹口气,
人数和燕人持平,
那还主动打个屁!
福王对自己定位,很清晰。
文乐拱手道:
“王爷自谦。”
“没,本王没自谦,其实,朝堂
“是韩相公。”
文乐和孟珙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
要知道,这位韩相公和杨太尉可是最不对付,昔日杨太尉还没外放出宫廷时,韩相公就曾亲自向杨太尉开战,说其蛊惑君王扰乱宫廷,差点迫使杨太尉被赐死,最后虽然没死成,但也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意外?”福王笑笑,“不止是韩相公,还有富相公司马相公,诸位相公,都按下群情激愤,起向官家作保,这才使得杨老狗能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
福王脚被擦干净,落入靴子,他本人则有些吃力地站起来,道:
“王爷,燕人靖南军,可是骑兵。”
乾人少骑兵,这是百年来结症。
燕人马场比乾人好,外加燕人还毗邻荒漠,无论是去买还是去抢,他们战马都是不缺。
但乾国不同,不过,办法都是人想出来,乾国富,所以也做过自己马政,但最后都无疾而终。
投入很多,却始终没见过多少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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