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胡。”
“……”瞎子北。
“说正事吧。”阿铭提醒道。
“虎头城里,上得台面,有四个帮派。”瞎子北开始介绍虎头城里帮派情况。
虎头城常住人口并不多,也就两万左右,这里面,还有不少老弱妇孺,也因此,前些日子随着民夫征调,导致平日里还算很热闹虎头城,忽然变得萧索起来。
人骡,在这雨帘之中,达成种默契。
“不光是换新衣服,还洗头?”
瞎子北调侃道。
“可惜没有吹风机和摩丝。”
“摩丝,好久远个名词。”瞎子北打个呵欠,继续道,“四娘也真是舍得,你这套衣服,不便宜吧?”
辆骡马车从客栈里被拉出来,骡马在前,后面不是车厢,而是个板车,板车上盖着块帆布。
平日里,客栈都是拿这个出去买菜。
瞎子北左手拿着条小皮鞭只手牵着缰绳,稳稳地坐在“驾驶位”上。
小骡破车,偏偏给瞎子北“开”出种凯迪拉克感觉。
瞎子驾车,阿铭没有丝毫地意外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换身新衣服他只是很平静地坐在瞎子北身侧。
青壮被征调为民夫离开是个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忽然发生局部冲突,让本来来往这里商队纷纷在前个站口就止住脚步,大家也都在观望着。
而旦失去商队流入,虎头城这座基本上外向型经济小城镇,自然也就难以热闹起来。
且同样是因为商队频繁进出,在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同时,也滋生出种无法避免鱼龙混杂。
寻常边境小镇,不可能出现这多饭馆、窑子、赌场,也不可能出现这多帮派,归根究底,还是蛋
“你也有。”
“新衣服?”
“适合你乐器,就在车后面帆布下头。”
瞎子北闻言,双手情不自禁地前身,十指灵活地跳动着:
“唉,难为四娘,在这个时代,弄出钢琴,也不容易啊。”
马车不大,除非到后面躺着,否则在前面坐着话,俩大男人肯定得挨在起。
小骡车慢慢悠悠地往前走,小骡马脖颈上铃铛不时发出慢悠悠脆响;
雨,还在下,却不大,固然比不上江南内地润如酥,但也恰到好处地将边塞之地空气里尘沙给遮掩下去,在这里,堪称难得温柔。
骡马步履蹒跚地走着,板车速度自然不快。
瞎子北边有气无力地给前面骡马来鞭子,骡马也为照应下那个瞎子面子,很敷衍地叫声,但蹄子,却不见得半分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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