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喜欢问这种问题……
这种问题根本不符合逻辑，这种假设也非常幼稚，最关键
是这还无法用科学方法来证实，也就是所谓提出假设、进行实验、验证结果这三步……
虽然这种问题看似非常简单，答案无非就是两个，但其实是每个男人都不愿意回答。
奥妙地方就在于，男人是知道女人想听哪个答案，而女人在问这个问题前，却往往早已经知道
真正答案，最后关键就是，这个只有两种答案问题，你究竟该怎样去回答……
王诩回答第三种答案：“
不知道。”
吗？”
“没有……其实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并不是真正消失，而是和另
个完完全全成为个人而已。”
“哼……为什
要伤心？只是不想成为你z.sha帮凶而已。”
“你催眠只是加快计划种手段，即使你不帮，也能够自己完成。”
“那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好！”燕璃好像非常生气，她转过头去不再说话，眼眶已经湿润。
燕璃笑，虽然眼泪止不住地流着，但这个答案却是让她欣慰。
她问这个问题方式就已经表达出她潜台词：“知道你现在喜欢是尚翎雪，知道这已经永远不会变，但要听你亲口回答这个问题，这个答案就代表在你心中位置。”
很多时候，即使是个聪明女人也会问些笨问题，这种时候，你就该说实话，因为这就是她想听。
燕璃自己用袖口拭去泪水，她找回自己高傲：“王诩，会继续帮你，不管感受如何，你都不必在意，当你消失时候，至少，曾经拥有过
王诩已经不是第次长叹：“所以才问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吗？”
燕璃还是没有回应。
王诩继续说道：“也许你最初确只是为好奇，觉得有趣才进行着这种催眠，记录心理状态、记忆，研究着两种人格，出现与你见面次数越多，和另个记忆交错也就越严重，直到完成自意识摧毁为止。
原本这样会是最好结果，可就在你爱上那刻起，切都变得难以控制，你和见面不是为什研究，而仅仅是为和见面，你问问题已经超出学者应该问范畴，你试图动摇计划，试图让留下，而不是摧毁。”
燕璃眼泪终究还是流下来，王诩说都是事实，她不想反驳，也无法反驳，她只是抽泣着抛出个问题：“如果，燕璃和尚翎雪是同时出现在你生命中，你会选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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