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安律师伸手指
指脑袋，道：“你当那会儿没人明白这些都是糊弄人
？你当那会儿大家都是傻子？
尤其是美国早几十年就登上月球，所有人还都相信气功？”
周泽摇摇头。
“其实是聪明人不愿意发声，也不敢发声，因为谁发声，谁就会被洪流冲垮冲走；
聪明人最大问题，就是他们惜命。
大家都头顶着铝锅
起练气功。
很难想像，那是会发生在九十年代事儿，那个年代人，居然会下子集体变得如此愚昧。
“其实差不多，真差不多。”安律师不知道想到什
，忽然感慨起来，伸手向周泽要烟，周泽把空烟盒丢在地上。
安律师看向小男孩，道：“小鬼，去买包烟。”
小男孩瞥安律师眼，目光发寒。
他家人又追出来，这次拿绳子把他绑回去。
“迷上气功，人疯，直疯到现在。”安律师把烟头丢在地上，叹口气，“哦，对，你那会儿还小，估计不知道。”
安律师年纪确实比周泽大个小几十岁。
“那会儿啊，全国上下都是气功热，气功大师是可以登堂入室，甚至能进部门衙门里当坐上宾。
市井小民，贩夫走卒，达官贵人，都信这个，原本有些人是不信，但耐不住官方宣传，也都信。
去。
“脑子有点问题，来医院开阑尾炎。”安律师说道。
“看来你那位姘头和你聊得蛮多。”
“也就是聊聊天摸摸手而已，其他概没干。”安律师摇摇头，吐出口烟圈。
“她不愿意？”
聪明人最大优点，就是他们知道什时候该让自己变成笨蛋。
其实，
和现在地狱
安律师嗫嚅下嘴唇。
周泽从钱包里取钱，递给他，“软中。”
小男孩接钱，去。
“嘁。”
安律师撇撇嘴。
电视里，报纸上，整天都在宣传。
嘿，记得你书店里不少玄幻修真，
之前没事做时还翻翻，其实那个时候社会，比玄幻里写得更玄幻。”
那个年代，周泽没经历过，但头顶铝锅这事儿，他是知道，好像也是练什气功，戴着铝锅能接收外星人信息云云。
以前周泽还看过张照片，
照片里个大堂内，坐着满压压人，
“不愿意。”
安律师笑笑，补充道：“养精蓄锐。”
不会儿，
那个顶着铝锅中年人又跑过来，对着亭子里坐着周泽等人就是顿训斥，仿佛是领导讲话样，哦不，他派头比领导更足，像是神在教化世民。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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