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真
是自己杀啊。
梦里杀？
“没印象？”
安律师有些疑惑道。
他是不懂得斩三尸是什
东西，他也没经历过。
“对啊。”老道点头道。
“是你杀，
都没敢过来。”安律师确认道。
这个“敢”字，很传神，
因为当时安律师本来是准备过来，但周泽那时闭着眼连续杀人场景，让他都有些害怕，生怕周泽顺带把自己砍死后来个杀鸡儆猴，对身边老道和白莺莺警告道：
“吾好梦中杀人。”
“呀，怎人走
？”白莺莺刚从原本大家在房间里收拾好东西出来，那瓶喝
半红酒她也带上，真是勤俭持家。
“老板，还没问她皮裤在哪里买呢？”
周泽笑笑，拍拍手，站起来，示意可以走。
走出去时，
周泽看眼地上四具惨不忍睹尸体，其中还有具被劈成两半，当即皱皱眉，对身边安律师道：
。
“那你追上去，把她给杀吧。”
“…………”老道。
“总要留个舌头出去帮们宣传下对吧，不过，其实不管留不留舌头，这件事也注定瞒不住，徐州本地鬼差几乎被扫而空，肯定会引起很大反响。”
安律师此时已经把那个墨镜老头给“打包”好，提着他走出来。
周泽虽然也不懂自己刚刚经历什机遇，但隐约能察觉出点点变化，这变化不是力量上增幅，而是对战斗方式和细节上思考，似乎变得更细腻些。
“老安啊。”
“嗯，老板？”
“等把林可找到，回去后，们找个时间切磋下吧。”
“…………”安
“怎可能是杀…………”
周泽嘴里话说半就停下来，
因为他忽然发现地上这四具尸体死法，
和自己在梦里杀人时手法样。
个是胸口被洞穿，个是被切成两半，个是额头被指甲穿过去，个是灵魂被抽得灰飞烟灭，身体没太大破坏但脸上残留着极为惊恐表情。
“你下手什时候变得这恶心？”
“…………”安律师。
“老板，这些人，都是你杀，们都在对岸。”
老道提醒道。
“唔…………杀？”
老头儿年纪大，又不知道节制，再加上本命傀儡被莺莺撕碎，现在整个人是缩水严重。
“只希望能多过段时间安稳日子。”
周泽把飘出去张冥钞捡起来，丢在火堆里继续烧掉。
似乎是因为那场梦原因，
他现在好想念书屋落地窗和沙发，以及店里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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