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晚上经过这个收费站，估计得吓出心脏病来。
很多人都觉得公务员好，但实际上张燕丰清楚，基层公务员苦逼
还是占大多数；
尤其是在碰到
那种自己只知道待在空调办公室里不食人间烟火且妖冶作怪领导后，
那就更是欲仙欲死“享受”，
拍下屁股就能整出
大堆匪夷所思“龟腚儿”出来。
现在跑到收费站里来再就业呢。
“祝您路顺风！”
男收费员继续微笑着，很僵硬地对张燕丰做个“再见”手势，僵硬得，像是机器人。
而且当张燕丰车开走后，
他又比比直直地扭正回去，等下辆车到来时，
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就走法律途径吧，
任何时候，
都得相信法律！
这是张燕丰信条。
边思索着获得线索，估摸着翻案难度，张燕丰车开到环城高速收费站位置。
耳熟，
以前张队在时候，也经常这样说。
头儿，你挺像张头儿，真，们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
张燕丰愣下，笑笑，没回应。
在个路口把小曹放下去之后，
张燕丰直接开车向书屋赶过去。
比如前阵子还听自家老板说过，哈尔滨那边禁止冥钞祭祀；
感觉像是清明节烧点纸钱是环境污染罪魁祸首样。
自家老板还可怜番哈尔滨鬼差，这得少多少收入啊。
二十分钟后，车开到书屋门口停下来。
张燕丰马上下车，他觉
他又比比直直地转动回来，继续陪着僵硬笑脸，标准刻板地说着样话。
开出去后，老张下意识地咬根烟，没点燃，只是咬着。
都是体制内，他懂那位僵尸脸是怎
回事。
肯定是领导要求，里头又有摄像头，举动“微笑热情”服务被规定得死死，稍有不慎被抓拍到，就是罚款批评下场。
这还是白天，
警车倒是不需要缴纳高速过路费，杠子下来，很快又会提上去。
“你好，很高兴为您服务，祝您路顺风！”
张燕丰侧过头，看下收费员。
只见这位男收费员比比直直地坐在那里，脸僵硬到无比微笑，笑得让他觉得心里瘆得慌。
甚至，让他误以为自家老板亲戚（僵尸），
现在在他看来，书屋就是群恐怖分子！
打算劫狱啊，
MMP啊，
多疯狂事儿啊！
尤其是在年初时候，通城刚有个毒贩在押送去法庭途中成功越狱，也因此造成舆论哗然，若是再被越狱次，通城警界还有何颜面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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