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蒙混过关，为什
还要把犯罪经过说得这详细？”周泽反问道。
“
也不知道。”老张深吸
口气，道：“所以才急着回去找你，感觉，老道身上
事情，不同寻常。”
闻言，
周泽闭上
眼睛，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
左看看，
右看看，
又抬头看看，
又低头看看，
最后咧开嘴，
死者是住在那里个老头，今年65岁，尸体在冰柜里被发现，身上皮肉被切除很多处。
们还在厨房垃圾桶里发现烹饪之后剩下饭菜，经检验，确定是人肉，而且是死者身上肉。”
周泽翻看着笔录，
在笔录上，
老道叙述自己作案整个经过，包括如何杀人，如何处理尸体，如何炒菜等等系列事情，都做很详尽交代，包括吃饭时喝是什酒，都说。
发髻和胡子散乱，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丢魂儿样。
周泽看向张燕丰。
周老板需要个解释，他可以让老道坐上会唱儿歌轮椅出去兜兜风，但可不会允许别人去对老道做什手脚。
“你误会，在案发现场发现他时，他就坐在门口，手里拿着把刀，就是眼下这个样子。
老道是个乐天派，
作死派，
趟雷派，
试探派，
蛋黄派，
“可以关掉摄像头？”周泽睁开眼，看向头顶位置摄像头。
“不行，现在这件案子不是在管理，操作空间不大，关掉摄像头话，马上就会有专案组人过来。”
老道继续浑浑噩噩地坐着，
此时他，
看起来真像是个七十多岁老
笑道：
“你是老板。”
说话时，老道嘴角位置，居然还有口水滴落出来。
“他神智有问题。”周泽说道。
“上面认为他是企图以这种方式蒙混过关。”
“这是他亲口说？”周泽拿着笔录问道。
老张点点头。
周泽把笔录簿丢在桌上，身子微微向前，看着老道，轻声喊道：
“老道，还记得是谁？”
老道抬起头，
警局里，不会有虐待和逼供这种事，这点，你可以放心。”
周泽点点头。
“这是之前笔录，你看下吧。”
老张把笔录递给周泽，继续道：
“审讯时，警察问话，他回答、配合得很好，基本把案情交代清楚。
七十岁人，这辈子风风雨雨动动荡荡经历不知多少，哪怕他没有见过鬼差没见过鬼，没被非自然现象洗礼过，
此时，
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神情呆滞，
目光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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