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孩
身份，
依旧不明不白。
老张有时候很死脑筋，很执拗，
这固然让人觉得
“不过，还有
件事现在很头疼。”老张抓
抓自己头发，显得很是为难。
“什
事？”
“就是十六年前那件案子被害者。”
“怎，她身份还没确认？”
“没有。”
这时，
老张手里拿着沓东西走过来，
看见面前坐在长椅上拉拉扯扯两个男人，
老张心里忽然觉得有些腻歪，咳嗽声，以示自己存在。
但那两个却依然
行素。
“你到底想说什？”周泽看着安律师问道。
“想问是，你手臂上肌肉不疼？”说着，安律师抓住周泽手臂，将衣袖给卷起，“那个老头虽然个子矮，但你只手抓住人家，肌肉也会被拉伤吧。”
“嗯。”
“帮你揉揉。”
安律师开始帮周泽按摩手臂，
女刑警马上去汇报这个消息去，起身离开。
周泽伸手，轻轻揉揉自己鼻梁。
“人，真没那珍贵。”安律师开口道，“别看现代人生活看似很充实样子；
但实际上，
如果不点外卖不收快递，也不登录聊天APP，
“老头没交代？”
“他交代，他说他忘，只记得是在街上看见，路尾随过来，那个被害者具体是什身份，他也不清楚。
只记得好像是短头发女性，大概在二十多岁样子。”
老张说这些话时面容有些沉重，他之所以这些年直坚持调查这件案子，不惜请自家老板出来帮忙，也就是想着为那个不知身份可怜女孩讨回个公道。
但现在真凶抓住，
“他招吧？”周泽问道。
“全都交代，态度很配合，他说唯希望就是早点赏他粒花生米吃，所以认罪态度很诚恳。”
听这些话，周泽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甚至连自己亲自出手去惩罚那家伙心思也没。
个早就万念俱灰人，个心求死人，你也很难再从他身上折磨出什快感。
别说，
还真有效，
原本牵扯下就传来轻微撕裂感觉手臂渐渐地开始不疼。
“你倒是挺适合开家按摩馆。”
“你也挺适合去开开锁公司。”
把手机就放那里，
你看他天到底会不会有个电话打来。
这个世界上，是有明星，有名人，有大人物，但绝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尘埃，像是路边种着韭菜。
它在和不在，区别，真不大。
绝大部分人这生，也就是安安静静地来，再安安静静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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