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个什
东西？”
周泽问道。
“
不是个东西。”
对方如此回答。
“真实诚。”周泽愣
下，实诚得让人有点心疼。
“差个？”
周泽有些疑惑，但还是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过，当周泽刚准备走出位置时，却发现自己脚下像是被强力胶水黏住样，动弹不得。
强行发力之下，周泽反而被震得踉跄几步，重新躺回沙发上，而这次，沙发上似乎也充斥着粘液，将周泽整个后背牢牢地吸附在上面。
周老板像是只落在粘蝇纸上
苍蝇，扑腾几下后，也就懒得扑腾。
“七罪宗，要集齐，而且，比预想中，要好很多。”
周泽只手撑在茶几上，另只手托着自己下巴，有种很恶心感觉，但还是强行让自己摇摇头，目光中神采也是时而清明时而浑浊。
在周泽对面，坐着道黑影，黑影戴着小丑面具，身黑衣，在他面前，也摆放着杯咖啡和份报纸。
看着对方茶几上咖啡，闻着那熟悉猫屎味道，
周老板微微皱眉，
即使是在梦里，
上午，阳光明媚，周老板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书店沙发上，
面前，
咖啡和报纸。
周泽笑笑，伸手揉揉自己太阳穴位置，脑袋位置还是那痛苦，似乎并没有从眩晕状态中彻底恢复过来。
而且，这幅场景，真是太熟悉，前阵子那个煞笔也为刻意讨好自己给自己营造出类似氛围环境。
“就差你个。”
小丑
小丑站起身，他倒是没受到约束，走向周泽。
在他黑衣服上，出现六个点，不停地交替旋转着，现在，还差个。
银鱼，
贪婪，,bao食，傲慢，嫉妒，愤怒，
还缺个周老懒。
被陌生人喝自己咖啡，
周老板还是会觉得很不舒服。
“就差你个。”
小丑面具之下，隐藏着似乎是个很年轻灵魂，对方声音说话时带着极强“娘“音，却又是男人音色，说话时给人种他在唱歌感觉。
颇有种坐在台下，看花旦们在表演。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不同地方在于，报纸不是熨贴好那种，而是湿漉漉，书屋上面，还在不停滴漏着雨水。
白莺莺消极怠工啊，
老道也消极怠工啊。
虽然外面阳光明媚，没有下雨，但书屋里头却像是个水帘洞似，地上也有滩浅浅积水，水里头像是还有不少死鱼烂虾。
四周，弥漫着种腐败潮湿气息，散发着令人作呕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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