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点点头。
“还好吧？”
“还好。”
“那就好，否则常州就没人做事儿
，他来后
还觉得挺舒服
，有
个愿意做事儿同僚，可以尽情地待在这里不出去。”
周泽摇摇头，站起身。
周泽时无语。
以往来说，
这样子对话，他应该是处于这个年轻人所站位置，和自己对话人会对自己懒散和不知上进觉得有些无可奈何甚至有些绝望。
而这次，
感到绝望，
开这家夜总会俩鬼差真得就无动于衷？
还是真遵照着顾客就是上帝方针，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动？
又喝半杯果子酒，正当周泽准备采取些行动时，个男人在他身边坐下来，而且还端起面前剩下半杯酒，饮而尽。
“朋友，在这里，就安稳地玩玩，玩得开心。”
对方年纪不大，约莫十**岁样子，但那双眼眸里，却满是忧郁光泽，这是种真正忧郁，不是年轻人装逼玩伤感风套路。
这两位，
是来到这里之后，回忆起在地狱心酸折磨，
再想到自己现在重获肉身还阳幸运美满，
流下感动得泪水。
是，
“人家是客人，在
像是两个被放置在那里雕塑。
周泽还能看见，她们在流泪，不住地流泪。
是因为触景生情
？
周泽心里想着。
过许久，两个女人开始喝酒，瓶瓶红色果子酒，不停地往自己嘴里灌下去。
不管别人怎大度怎无所谓，
周泽本人还是对绩点有野望，
而且就在自己面前！
“喂，说话你没听见，你个外地佬！”
年轻人伸手抓住周泽袖口，他坐在地上，后仰着脖子。
是周老板本人。
恶鬼就在你面前，
两笔大绩点就在你面前放着，
你连拿都懒得拿？
“姓刘那小子昨儿个是不是挨揍？”对方开口问周泽。
“你没看见？”
周泽指指前面那两个女孩。
“看见。”
对方笑笑，
“然而，看见又怎样？”
她们不是人，
而是两只恶鬼。
周泽抬起头，又环视遍四周，
不说这俩货气息根本没有隐藏得成功，
就说现在这种夸张模样，
边喝边继续哭，边擦眼泪边继续喝。
这幕，
把周泽逗乐。
很多地方喜欢搞忆苦思甜大会，
比如大学里领导面对学生要求在宿舍里安装空调要求时总是喜欢带学生们忆苦思甜自己那个时代上学时多艰苦多困难现在条件已经很好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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