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
意思……”
黑影问道。
周泽没回答，
继续向他走来。
“你书店里
那些妖邪，也都快被
肃清
，这是……在帮你。”
自己还需要去问什？
没必要问啊，
真不用问啊。
“你走吧，以后好好做你自己事情，这头僵尸留在这里，还要扒掉她皮留作他用。
她乃污秽所生，能为正道做出
点贡献，也算是老夫在替她积德。”
周泽侧过身，看着老头。
他想问“为什”，想问“你到底是谁”，想问“到底哪里得罪你”想问“你为什要这样做”。
但话到嘴边，
却没问出来，
因为这个时候，
“老板……小心他……箫声……”
周泽目光在白莺莺身上仔细地逡巡过去，
尤其是在看见脖子位置巨大伤口时，
他几乎要发出愤怒咆哮！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疑惑这个鬼差这地不识趣儿，
随后又有些愤怒，
愤怒这个小小鬼差自己给他脸他却不要。
他是铁心，
要和邪魔歪道为伍
想要过咸鱼样生活，是他想要这般漫无目混日子，是他喜欢这样懒散得过且过。
他也有死猪不怕开水烫心理准备，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事，
他自己承担着受着就好，只要让眼下活得舒服自在轻松，其他什都可以不顾。
但为什，
“帮？”
周泽继续往前走。
“呵呵，看来，你很生气啊。”
“生气？”
黑影见周泽不断地走近自己，身上杀意几乎浓郁得可以化作水滴淌出来，他有些疑惑，
“积德？”
周泽茫然地看着黑影，
而后，
迈开步子，
向黑影走来。
任何话语，
任何过多言辞，
任何赘述，
都显得毫无意义。
莺莺已经被折磨成这样，
黑影笑着伸出手，
在他掌心上，颗浑圆剔透尸丹正在轻轻地浮动着。
“你养她在身边，应该也是为这个吧；
不好意思，老夫替天行道，这个东西，现在归老夫。
你身为鬼差，不思自己职责，却蓄养僵尸，包庇邪魔，这点损失，算是老夫对你惩罚，点都不为过吧？”
为什事情不是冲着自己来，
而是冲着自己身边人来？
白莺莺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她目光有些浑浊，不似之前明亮，她看见周泽。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更没有委屈地求保护或者责怪为什周泽耽搁这久才到。
她只是用自己剩余不多气力，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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